后。
过会儿,悄悄望过去,他已经不见人影。
夜晚海港是热闹,水手们三五成群聚集在起,他们喝酒吃肉,享受女人,大声喧哗,为点点小口角打头破血流。
这样夜晚,天空却显得更加辽阔。群星遥远,海洋上飘来气流却似乎送来比星空还要遥远东西,犹如冰雪降落在心灵深处,使人悲伤不已。
独自站在房间窗口前,床头柜上盏白蜡烛发出盈盈光辉,光辉洒在玻璃窗上,映照出面容。
道狰狞鞭痕从眉间到嘴角,依然清晰印在脸上。望着这张丑陋脸,伸手捏灭蜡烛,烛心在指尖发出兹啦声响,房间里变得漆黑片。把桌上东西统统扫到地上,然后伏在玻璃上重重喘息着。
如今丑陋可悲,身上还背负着杀人犯名声,要怎面对他?该怎面对他?他为什要来找?他不是讨厌吗?如果找不到,他就会自动放弃吧?
第二天,下令出海,把他抛在身后。
每次出海前都想,等下次回来,他定已经离开。
谁知道他是个那固执人,找就找两年,经常在各大口岸出入,有时候还去内陆。多想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不用辛苦找寻,就在这里。可每当这个时候,就像耗尽勇气,变成个彻头彻尾懦夫。
还记得几个路边孩子用石子丢情形,他们丢石头,然后迅速跑掉,边跑边朝喊:“疤脸!疤脸!”
跟交易商人们,面对也会露出鄙夷,知道他们私下时常重伤。
别人冷眼和嘲讽,经历多,也就不放在心上。可他却不是别人,他是喜欢人,小时候,恨不能时时刻刻在他面前表现出最好面,不要在他心中留下难看回忆。
现在他真当神职人员,在教堂工作,因为帮助当地人关系,教堂耗资很大,听说他正四处筹款。派船员给他送钱并隐去身份,心中却隐隐有种期盼。
他会找到吧?如果他真找到,就再也不离开他。
……
爱德华跟说起他这些年日子。
说时候,他嘴角始终挂着笑容,内容也轻松诙谐,仿佛他这些年过很满足。但知道,切并不如他所说那样简单美好。常年在海上航行,日子定不好过,说是在拿生命冒险还差不多。
原本那个举动都如同被绅士准则雕琢过贵族青年,如今像换个人似。
他眉宇间厚重和沉稳是历经危险和风浪造就,与青年人故意摆出冷淡姿态截然不同,有些让人看不透,看不透他那幽深眸子,看不透他平静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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