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在抓紧时间和沈旭辰说话，似乎要帮程以华把这个“好朋友”给抓牢
。
不多时，沈旭辰知道不少关于程以华
事情。
程以华父亲是军人，他母亲是军医。父母常年有任务，根本没时间照顾孩子，所以程以华从小就寄住在外公外婆家。他外公外婆都是退休老教师。
程以华有两个舅舅。大舅舅是华越老总，大舅妈也在华越工作，大舅舅家大表哥比程以华大四岁，正在魔都读大学。小舅舅是老来子，只比程以华大十岁，目前是大学讲师，才结婚没多久，暂时没有孩子。小舅妈是专业戏剧演员，唱京剧。她起个手势，摆个俏皮姿态，用唱京剧腔调说：“小女子这厢有礼。”
沈旭辰眼睛
亮，咬着块排骨，问：“你唱是荀派青衣？”
小舅妈摇摇头：“其实
是学梅派青衣。你懂这个？”
“爷爷喜欢听京剧，所以解些。”沈旭辰这话其实是谦虚。他算得上是个票友，虽然定比不上小舅妈专业，但装扮上之后，也是能登台演出。
“没想到这里也有人喜欢京剧啊？”小舅妈是北方人，只不过嫁到南方而已。怡湘县这片地方直很保守，保守就意味着没有突破，年轻人不爱听戏，年老呢都钟爱越剧，因此京剧没什
市场。
“爷爷是北方人。”沈旭辰忍不住解释句，“他是w.g时被下放到们这里来。他收养。爸爸也是军人，不过从来没见过他，因为他在还没有出生时候就牺牲。”沈旭辰很少会和别人说起自己家事，但今天不知道为什，竟然愿意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自己秘密。
或许是因为饭菜很香？
或许是因为程以华有对军人父母？
或许是因为小舅妈太过亲切？
或许是因为天才程以华在交朋友这件事情单纯得像个笨蛋？
谁知道呢！沈旭辰低下头咬块排骨，把自己眼中泪意逼回去。
程以华果然十分体贴，什都没有说，只是把他爱吃那道竹笋腊肉往沈旭辰方向推推。小舅妈也没有像般人那样对着沈旭辰充满怜悯——不是说这种怜悯不好，只是沈旭辰和顾望舒都不需要——她轻声地说：“那你定很为你父亲骄傲。”她语气中带着种莫名坚定。
沈旭辰点点头。
小时候，总有人跑来双胞胎面前嚼舌头，比如说他父亲狠心啦好好去当什兵竟然没有尽过天父亲责任，比如说他母亲傻啦知道丈夫牺牲就该堕胎另嫁何必为孩子拖累自己……但沈秉忠把他们教育得很好，沈秉忠教他们什是家国大义，教他们什是母爱撼天。所以，沈旭辰很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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