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凌思凡便领着庄子非去买菜。他将人带到家附近超市,然后也没有做什,就是站在边静静看着对方挑挑拣拣。庄子非喜欢买有机蔬菜和有机水果,凌思凡也不知道是否真“无毒”。
“唔,思凡你等下,再去拿袋速冻毛豆,家里面那袋快要吃完。”庄子非说。
“嗯,你去。”超市里面熙熙攘攘,充满生活气息,股东事显得非常遥远,负面情绪似乎消弭些。
庄子非拎着毛豆回来时,凌思凡笑笑对他说:“其实,有时也比你会生活啊。”
“嗯?”庄子非有点不明白,“为什这样讲?”
“不少东西,”凌思凡指着毛豆说,“例如这个,都是说好吃,你才知道好吃。说可以下在炒面里边,你才学会这招。”
“……”
凌思凡看眼购物车,“你看,还有很多其他食物也是这样,在推荐给你之前你都没听说过,但是,讲后你只尝次就爱上。早就发现,你每次逛超市都会买那几样东西。要不是,你可能永远都不会试试它们,更没有机会放到你收藏目录里边。”
凌思凡觉得,也许自己也并不是那无趣,除赚钱外,他偶尔也能在生活上指点下别人。
“嗯,”庄子非听见,伸手揪揪毛豆袋子,说,“每次都是买因为你喜欢啊。”
“……?”
“要烧菜给你吃,所以才会备着……”
凌思凡又不说话。他再次在心里面想,庄子非这喜欢他,到底是因为什呢?是由于庄子非还年轻吗?或者,他心理年龄小,还保持着天真?如果,这种天真是他纯粹爱情本质,那,那纯粹爱情终有天会消失在波涛汹涌大海中。还是说,即便是将来“生活”这个东西撕下它虚伪面纱、露出它狰狞面目,庄子非也依然会坚定如今日?对此,凌思凡觉得有些难以想象。
“思凡,”庄子非又问道,“晚餐喝点酒吗?”
“也好。”凌思凡说,“家里就有酒。”
“那成,不用买。”
回家之后,庄子非休息下,便进厨房开始忙活。而凌思凡,就像他自己所说那样,动没动,就只是用眼睛看着对方烧菜。
他感到有些奇妙,因为眼中这幅画面,是实实在在地很多年都没有过。在凌思凡印象中,只有上高中前,他曾经像现在这样等着母亲端盘上桌。母亲去世之后,他厨房就没进过别人,直冷冷清清,不会有谁专门做他想吃给他。凌思凡没时间和精力做家务,他也始终觉得,个人做、个人吃有些凄凉,宁可去叫外卖。此时此刻,很莫名地,庄子非样子就勾起凌思凡关于家久远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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