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他专业领域。
“完全不记得?当时你也看过。”凌思凡说,“你是助理,参与很多事。”
“财务、法务和你都看过,个学技术能看出啥来?你也知道看合同费劲,装着读读也就过去。”时鹤生倒是很坦白。
凌思凡:“……”
“说,你找诸葛林调出合同来不就好吗?”诸葛林是“霄凡”CFO,也是主管财务副总裁。
凌思凡说:“先不想让他知道。”
“嗯?”时鹤生愣下,“他怎?”接着他想想,立刻猜测到最大可能性,“凌总,你是怀疑……那个时候,诸葛林处理这件事有问题?”时鹤生还记得,“银桥资本”对“霄凡”投资,就是诸葛林极力促成。
当时公司遭遇财政困难,CFO诸葛林四处奔波,每天都跑四到五个VC,三个来月走遍全国,最后才终于拉来“银桥资本”,解决掉钱问题。“银桥资本”注资两亿美元,作为回报,它拿走“霄凡”25%股份,以及25%投票权,严格按照股票。公司有“银桥”注资,终于得以继续发展下去。
“那倒不是,”凌思凡说,“但现在想毁约。”
“……嗯?”毁约?毁什约?钱都已经投进来,凌思凡想怎毁约?
凌思凡解释道:“当时合同中条就是,‘银桥资本’投钱进来,但要送三个人进董事会,这件事你肯定知道。”
“对。”
“而且,还有补充条款,就是三名董事三年之后必须得到连任,如果未能连任,‘霄凡’就要赔给‘银桥资本’笔相当大款项。”
“似乎是。”
“想知道是……要赔多少来着?”
“凌总……”时鹤生说,“你想要把‘银桥资本’给踢出去?‘银桥资本’也是大股东哎,名董事没有也有些奇怪吧……”作为大股东,派人进董事会并拥有发言权,也非常正常。正因如此,当时并没有人对此提出异议,他们也未特别关注那条条款。
“管不太多,这只是第步,想逐步削弱他们影响力,总觉得‘银桥资本’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时鹤生觉得,挺对劲啊。
“要说能证明定不对劲具体事例倒是也没有,不过,有些事情就是让觉得他们对‘霄凡’野心很大,不安现状,比较危险。”“银桥”没有做过什特别过分事,但人怀有心思,还是能感觉得出来。凌思凡觉得,自己似乎是被庄子非影响,非常相信自己那天生直觉。“银桥资本”未必真在策划什,但凌思凡不想终日提心吊胆,他必须确定到底需要赔多少,然后谨慎评估必要性及得失。
凌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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