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班芙公园离开后,凌思凡去趟位于加州分公司。他贫血好很多,医生又重新把用药改成口服。
庄子非没什正事,也陪着凌思凡去。每天他都会起去公司,然后在公司楼休息区等着凌思凡,用电脑上网或者看看书,吃公司供应零食,桌上总有堆袋子。
凌思凡在公司待四个整天,直到周六晚上,两人才驱车赶往洛杉矶机场。
往后备箱里放行李时庄子非又碰到凌思凡,然而对于庄子非碰触,凌思凡难得地没有生气,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
路上,庄子非般开着车,边和凌思凡说话:“你先睡会儿?要开个小时,才能到洛杉矶,机场里不能躺。”
“算,睡不着。”
“思凡,”庄子非说,“其实班芙冬天也好玩,有狗狗拉雪橇,还有冰上垂钓,们以后可以换个季节来玩。”
狗狗……凌思凡被雷下,不过还是认真地道:“不来,没时间,这次休假,够用十年。”
“可是,你只休天而已……剩下两整天是周末……”
“那也够多。”
“也、也许,”庄子非道,“以后有某天,你会想要和起回顾这趟旅程呢?”
“不觉得。”为什要回顾?休息过就好。
“好吧。”庄子非又露出委屈表情,凌思凡仿佛可以看见兔子耳朵耷拉下来,连尾巴那个毛团都没精神,他轻轻问:“和起旅行,极端无聊是吗?”
“……那倒也不至于,放松下挺好。”凌思凡说。
“你……”庄子非很少见地显出沮丧,“思凡,怎样才能让你觉得不无聊?”
“……”凌思凡也不知道该回答什,犹豫半晌,最后说句明知对方不会想要听“抱歉”。同时,他心中不断闪现昨天车里事,那种隐秘气氛仿佛依然挥之不去,温度渐渐升高,心里有些酥痒。
“哎,算。”最后,庄子非说,“已经想破脑袋,还是没办法不平淡。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留下记忆。”
……
——事实证明,庄子非简直是个乌鸦嘴,而且已经到匪夷所思地步。
本以为会是非常平凡返程路线,竟发生凌思凡想都没想过事。他每次倒霉,都是毫无预兆。人生果然是世间最不可以预测,宛如大海海面般变化多端。想来,每个倒霉人,在事情发生前,都不相信被选中会是自己。
凌思凡已经十来年没走过背运,这回偶尔走上次,竟然又是个大,他都不明白自己怎就能那衰,仿佛倘若世界上有万分之人爱倒大霉,他定在其中。
在就快要进入洛杉矶郡条大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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