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血太严重。营养不良,加上胃炎,再加休息不好压力过大免疫系统紊乱,就这样,定要改,必须好好歇上歇。”医生叫他在医院住上几天,观察下治疗效果,看需不需要进步检查,不过也答应只要好转便可出院。
“……”被凌思凡凶,庄子非很委屈。
“以后别做这种事情,”凌思凡说,“你不知道干净或脏?”感谢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庄子非垂着头,因为被骂而不开心:“不觉得你屁股脏……”
“……”凌思凡叹口气,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你放那吧,自己来。”
“……哦。”庄子非见凌思凡要起身,连忙伸手扶凌思凡下,接着他就两手虚搂,跟在后边亦步亦趋,生怕凌思凡会跌倒般。
凌思凡吐得是不成人形,他先没管内裤,而是漱口接着刷牙,又洗脸和脚,最后才慢吞吞地将东西给洗完,而整个过程中,庄子非都在门口盯着看,这让凌思凡感到很尴尬。他忍不住说道:“没事,只是贫血。”
“可你在公司时都没能站起来……”庄子非说。
“那时疏忽,现在知道自己身体状况,小心点就行,根本没有到那程度。”
“还是陪你夜吧,你今夜可能还要吐,有帮忙会好些……而且,你还没有开始打针,身体还是没有力气,不放心你自己睡。”
“……那谢谢你。”凌思凡也不再坚持,步步挪回病床,“那让医生把陪护床打开吧。”凌思凡在住单间只有张病床,陪护床白天被锁着,只有夜晚才能请人将它打开睡人。
病房并非全黑,走廊上灯光隐隐地透进房间。凌思凡闭着眼,等到真正入睡时已经过十二点。他平时总是忙到点之后才休息,十二点之前真很难有困意,何况还是在陌生床上,让他心里有不安全感,周围也不够黑,旁边还有个人。
不过,让凌思凡,bao躁是,好不容易才睡着他刚刚入眠不到十五分钟,就感觉脸颊上有点痒痒,仿佛有个小飞虫落在上面,又好像是什动物在轻抚他。
从没有人敢碰他脸,凌思凡“唰”地下就睁开眼睛。
然后,他就看见庄子非脸痴迷地在用手指背面轻轻摩挲着他。
凌思凡:“……”
“……”庄子非睁大眼睛,表情全是惊慌失措,“…………”他触电般地缩回手,藏在身后,仿佛个被班主任罚背过手去年级小学生。
庄子非有时胆子真挺大……凌思凡想,和他外表其实有点不样。他顿顿,还是感到不能纵容对方这种出格行为,于是直截当地问道:“你刚才在摸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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