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块糕饼咬口,杏仁味道在口中化开,回味余甘,乐天吃第口,后面就放开。
范宣吃口点心,看眼薛乐天,面上欢喜不得。
春元默默看着,心想这薛郎君,老爷是赶不走。
乐天保姆生涯从那天起正式开始,他发现与范宣相处还是挺简单,范宣很听他话,反正乐天阴阳怪气地损他,他也听不懂,乐天对他凶,他就小声说话,有时候范宣跟乐天争起来,乐天威胁要走,范宣就不敢说话。
只除点,乐天无论要吃什,范宣都要先吃上口,就算乐天是要喝水,范宣也是先要喝口,怎说都不听。
两人用餐时都有春元在旁伺候,薛乐天不能在旁人面前显出行迹,就只好硬着头皮吃范宣口水。
春元走后,乐天故意去倒水要喝,范宣果然扑上来抢他杯子。
乐天横眉道:“不许碰杯子,否则走。”
百试百灵威胁唯独在这件事上不通,范宣涨红脸,急得快要哭出来,“先,先!”
“你怎什都要争,”乐天立刻刷起恶毒指数,抬手将杯盏扔到地上,瓷片破碎声音令范宣吓跳,他依旧固执道,“先。”
没办法,乐天只好继续吃范宣口水,幸好范宣不仅人看着痴傻如孩童,身上也全是乳香味,他吃过东西除沾上点奶香,倒是什也没有。
如此过个月,范东来再次召见薛乐天。
这个月,薛乐天都在本真院里,半步未出,直陪着范宣吃饭睡觉玩耍,乐天是挺好,米虫生活他最在行,不过换薛乐天,肯定是憋肚子气,于是乐天绷着张脸给范东来行礼。
范东来也是没想到范宣会如此钟意薛乐天,就算薛乐天不是他理想中人选,他也没办法,范宣喜欢,也只能认。
范东来打量下满脸傲气薛乐天,柔声道:“乐天,你这段时日陪着阿宣,可觉得辛苦?”
乐天板着脸硬邦邦道:“不辛苦。”
范东来微笑下,“知你不易,早闻你是位少年天才,成日窝在本真院也是荒废年华,这样,下个月起,请公孙先生上门授课,到时你与阿宣同受教,如何?”
“公孙先生!”薛乐天喜出望外地抬头,激动地已经完全无法掩饰他心绪。
范东来看他还有点少年模样,倒是笑更开,“听春元说你很喜爱公孙夷字,所以特意请他来,”范东来顿顿道:“只是阿宣不愿意出院子,还要请你多劝劝他。”
薛乐天看着范东来笑脸,心中喜悦褪干二净。
范东来意思很明确,薛乐天若是能说动范宣出院受教,那他就能上公孙夷课,薛乐天若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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