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天,伤口疼。”
谢乐天拄着手杖走到他面前,举起手杖狠狠在宋慈腰间抽,宋慈闷哼声,转过脸,脸色又白层,露齿笑,“真狠。”
谢乐天冷漠道:“宋狱长铜皮铁骨,区区点枪伤会疼到现在?”
宋慈手垂下,轻声道:“你开枪打,本来是很伤心,后来想想,你明明有机会打死,还是留条命,对也不算毫无感情吧……”宋慈挑起眉,“这样是不是贱有点过头?”
谢乐天不为所动,“宋狱长唱作俱佳,别自贬身价。”
宋慈微微笑下,眨眨长睫,“爱你。”
谢乐天脸色变,厌恶道:“恶心。”
宋慈轻咳声,张大嘴夸张道:“不至于吧。”
谢乐天冷道:“看你这样做作表演,很倒胃口。”
宋慈静静地笑,“谢主席,你风度呢?喂狗吗?”
谢乐天转身就走。
宋慈在他身后笑得咳嗽起来,笑会儿,他按住腰际伤口,心道:真他妈疼,他得想办法止疼。
谢乐天心烦意乱地上楼,扔手杖坐到床上,眼睛瞄到床边挂着大衣,忙将大衣扯下来扔到床底。
等他做完这个动作,宋慈推门进来,言不发地走过来。
场无声角力展开,十个谢乐天都不是宋慈对手,被宋慈脱裤子,他恼恨地抓住宋慈短发,用尽全力拉扯,“你他妈放手。”
宋慈不理他,弯腰俯身直接亲下去。
即使分开这长时间,谢乐天身体还是记得宋慈,还是渴望温暖触碰,谢乐天咬着唇在久违濒死般快乐中仰起头,面前阵阵白光闪过。
宋慈伤口渗出血,不过他不在乎,疼也好,快乐也好,都是谢乐天给他,他照单全收!
做完之后,谢乐天再次浑身脱力,鼻尖传来若有若无血腥味,他气息微弱道:“你弄伤……杀你……”
“冤枉,”宋慈探过身,指自己腰上绷带,“是血,你可以怀疑背叛你,不能质疑在床上能力,让自己床伴流血也太没品。”
谢乐天听到‘床伴’两个字,眉毛微微抖,抬手给宋慈巴掌,咬牙道:“你以为你又是个什东西,也是拿你来解闷而已。”
“是吗?”宋慈低头吻下他眼睛,“可不是随便跟人上床,爱你。”
谢乐天时又是语塞。
“小时候,有人说像芭比娃娃样可爱,想强X,差点没被恶心吐,”宋慈轻描淡写道,“想到这种事就很反感,”宋慈低头望向谢乐天,黑色眼眸那点灰温柔缱绻,“除你。”
谢乐天神情变幻,最终还是归为冷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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