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丝毫差池,你们脑袋可就全保不住。”
“是”“是”“是”
此起彼伏应声传来,侍卫心中也是股唇亡齿寒之感,国主如此重视雍国国主,他们也当提起十二万分小心来伺候才是,否则个不当心,脖子上这颗脑袋可就保不住。
天色微明之时,刘琢已经动身坐上马车,脸上露出个如沐春风笑容,他晚上几乎都没睡好,直在盼着天明,闻乐天离他太近,令他全然无法克制住想见他渴望,好不容易挨到天明,他便迫不及待地赶去行馆。
他要为闻乐天穿鞋,更衣,洁面,绾发,还要伺候他用早膳,不知昨夜闻乐天有没有起夜?没有他搀扶,会不会又迷迷糊糊弄脏衣物?刘琢边想,面上笑容愈发深沉。
行馆宫人见到刘琢微微有些惊讶,勉国倒还好,国主对这行馆上心程度简直比自己皇宫还要用心,她们是不奇怪,雍国随侍宫人有些不自在,她们有些曾与刘琢共事过,当初刘琢在雍国做奴才那段岁月,她们是见证者,如今刘琢已成国主,她们有些惧怕刘琢会灭她们口。
从前刘琢在雍国时脾性很温顺,宫人们与他相处也是平常,还看他年纪小,有时会多提点照顾,全然忘他质子身份,如今想,仿佛处处都是犯禁,她们虽处深宫,也是对刘琢这位‘新晋,bao君’略有耳闻,刘琢走近,都跪下微微有些颤抖。
刘琢走入内殿,见帐幔低垂,便知闻乐天还在睡,不欲打扰他好眠,于是重又退出去,回身对上个宫人探过来目光,那宫人吓跳,立即躲闪到旁。
刘琢思索片刻,走到那位宫人身前,压低声音道:“青栀?”
青栀浑身颤抖,险些要哭出来,“奴婢在。”
“看来孤没有记错。”刘琢和颜悦色道,“出来说话。”
青栀怕得要命,亦步亦趋地跟在刘琢身后走出宫殿,心中恐惧在踏入殿外时达到顶点,‘噗通’声跪下去,“陛下饶命,从前事青栀已经什都不记得。”
刘琢回过脸,温声道:“莫慌,孤只是想与你说说话。”
刘琢声音有些变,褪去少年时粗噶沙哑,如今变得低沉温润,青栀试探着抬起头,瞧见刘琢俊美脸上笑意溶溶,仿佛还是从前与她们曾笑闹模样,心中恐惧慢慢淡。
乐天觉醒来,听到外头似乎有说笑声,“谁啊?”
系统:“你儿子和宫女。”
乐天:……气死气死气死。
刘琢轻声道:“那陛下生气吗?”
青栀抿唇笑道:“咱们陛下脾气,自然是气,追着定国侯踹他好几脚。”
刘琢微微笑,眼中似是依稀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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