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开始动,贺乐天及时地拿手捂住自己嘴,将所有喘息尖叫全憋在喉咙里。
“别捂着,”傅铮喘着粗气,拉开贺乐天双手,贺乐天面颊泛红,死死地咬住下唇,鼻尖里全是哼声,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傅铮送上伤痕累累肩膀,“宝贝儿,咬。”
头回是久别重逢星火碰撞,第二回就偏向于涓涓细流般倾诉爱语,傅铮极致温柔,时快时慢,直叫贺乐天将他肩膀全咬个遍,他太快活,忍不住要叫。
傅铮半搂着他,精壮身躯作为支撑,贺乐天只觉得自己成朵小小雪花,落在傅铮滚烫躯体上快化,傅铮不断地啄吻抚摸他,低声地反复道:“宝贝儿,爱你。”
贺乐天在他直白爱语中彻底融化。
两人直这样爱不够地缠绵到外头炮仗嘭嘭时候,傅铮紧搂住贺乐天,彻底地舒口气,“好宝贝儿,过年好。”
“好。”贺乐天哑声道,面上粉白片,两人嘴对嘴地又亲亲热热地吻下,彼此内心都很满足。
两人保持着相连姿势,面对面看着,连体婴般,傅铮缓缓抚摸贺乐天额发,与他说战场上发生事,当然是只捡好说。
“你知道吗?你文章救命,”傅铮拉起贺乐天柔软手亲下,“你笔杆子比枪管子还顶用。”
贺乐天眨眨眼睛,低声道:“四叔才是保家卫国真英雄。”
傅铮是个人先赶回来,大部队还在后头,由郝司令和傅鸣风起带着,他路上也听到许多人在说——傅铮,真是个人物,是个英雄。
他做半辈子草莽,终于也有人说他是英雄。
他初衷只是不要叫他爱人瞧不起他,而现在他心灵在这场前所未有孤军奋战中得到升华,在战场上,他常常想,守不下绥南,下个就是棉城,棉城有谁?棉城有他心爱人。
那,这世上还有许许多多其余人心上人不知沦陷在何方。
家国家国,他傅铮心里有个家,也终于明白国,傅铮低头,郑重地在贺乐天眉心吻,“你就是家。”
傅铮在贺乐天这间房硬生生地躲十天,过十天比神仙还快活日子,贺乐天什也不管,全躲在楼上与傅铮厮混。
贺老板也不管儿子躲在房里,就是佣人找他,说经过少爷房间,里头‘咯吱咯吱’地像是有动静,不知道是不是遭贼。
贺老板很紧张地上去,耳朵贴在门上,似乎是有点动静,听不太真切,轻轻敲门,“乐天,乐天你在吗?”
过会儿,贺乐天声音模模糊糊地传出来,“什事?”
贺老板听他声音很平和,心里也踏实,“没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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