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有意思,从来没见过比他更有意思人。”
林翩冷冷道:“随便你,你若死在他手上,到黄泉路上遇上师父只需说声已劝过你。”
乐天:“爹早就去投胎找娘,算算时间,说不定爹现在正给娘当儿子呢。”
林翩真是被他气得要死,恨恨地跺跺脚,终究还是放不下,从腰间解个香囊给他,“拿去保命。”
乐天接过香囊,刚要解开,便被林翩喝道:“你疯啦,这里头是醉骨散,你闻上点都会醉。”
乐天道:“那岂不是以后都不用喝酒,天天闻这个就好,真是个省力法子,翩翩姐,你对真好。”
林翩神情冷冽道:“确很省力,而且你会直醉下去,永远也不会醒。”
乐天这才讪讪地收紧香囊。
林翩道:“走,你自己保重。”
乐天讶异道:“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怎们还未结成夫妻,你就要跑。”
林翩实在忍不住,出手如电地揪下孟乐天脸,啐道:“有人请医治重病家人,今日你不回来,也样要走。”
乐天摸摸脸,点头道:“那好吧,记得多收些诊金。”
乐天回到竹屋内时,雪无正在穿衣裳,赤条条地站在屋内,手上勾起雪白肚兜,神情变幻莫测。
乐天直接笑出声。
雪无回过脸,满脸疑惑。
乐天清清嗓子,本正经道:“雪兄,家父与都生得不甚魁梧,幸好家母身长八尺……”
雪无眼神落在那副画像上,画像上女子确生得骨骼很大。
林翩以为乐天这样耍雪无,像雪无这样杀人不眨眼人就算不杀孟乐天,也定会翻脸,而乐天却觉得他绝不会翻脸。
雪无放下肚兜,“不是女子,不用穿小衣。”拿起外衫直接披在身上。
般男人如果穿女人衣服定会很滑稽,而雪无他虽然披着女子飘逸外衫,随手在腰侧打个简单结子,却有风流霸气之感。
只能说气质实在是很玄妙样东西。
雪无眼神落到乐天腰间,“那是什?”
乐天瞥眼腰间香囊,“哦,这里头是醉骨散,翩翩姐说只要闻上闻就会醉过去长眠不醒。”
雪无点头,“是件保命好东西。”
乐天微笑笑,“也这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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