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爬下床先给朱乐天穿衣服，虽然朱乐天已经十岁
，完全能自己穿，但柯静山还是心疼他。
穿鞋时候柯静山发现朱乐天右脚布鞋大拇指部位破个小洞，摩挲
下道：“鞋破。”
朱乐天沉默地不说话。
柯静山知道他鞋都是朱母双巧手做，低声道：“没事，静山哥给你买。”
朱乐天软软地‘嗯’声。
柯静山带着朱乐天去上学，朱乐天今年上四年级，就在村里上，很近。
老师知道朱乐天家里有丧事，加上本来村子里孩子就经常有人辍学，压根没放在心上。
柯静山道：“乐天胆子小，老师多关照。”握手时候往老师手里塞块钱毛票。
老师慌张道：“
都关照，你别客气。”又把毛票还给柯静山。
教室里，课桌椅都不样齐，各种颜色规格都有，孩子们也是随便坐，乐天找个没人位置坐，心里美滋滋，“哈哈哈哈，终于可以雪前耻，当回学霸！”
系统：“……”四年级水平也能算雪前耻？
第节课语文，老师教大家念语录，背古文。
乐天：“……”呜呜，不会。
第二节课数学，还是同个老师，拿个算盘出来，教大家拨算盘。
乐天：“……”呜呜呜，还是不会。
柯静山站在教室后门，看着其他孩子都在空中灵活地动着手指模仿着老师样子拨算盘，朱乐天坐在靠墙位置，坐得笔直端正，两手却是慌乱得不知所措，他悄悄看老师眼，发觉老师没注意，慢慢缩回手，将自己团成团。
柯静山眉毛又皱起来。
第二节课下课，孩子们吱哇乱叫地开始玩你追赶游戏。
乐天靠在墙边完全不想加入，不屑道：“都已经不是九岁孩子，怎
还那幼稚。”
柯静山看着朱乐天缩在座位上眼睛乱飞样子，心里很不好受。
晚上，柯静山接朱乐天放学，照例是把他抱在肩上，朱乐天搂着他脖子哼哼，心情似乎还不错。
“乐天，静山哥想让你去城里上学，你愿不愿意？”柯静山沉声道。
他在城里投笔生意，不能直回村照顾朱乐天，童玉还好，能住校，朱乐天胆子小怕生，他不敢把朱乐天个人留在村里上学。
朱乐天哼哼声音停。
柯静山今天也看到，朱乐天在学校里挺孤僻，去城里，说不定更难适应，他叹口气，刚要说要不就算，便听朱乐天轻声道：“静山哥去哪，就去哪。”
柯静山心中喜，将朱乐天猛地抛高，又在朱乐天尖叫声中把他抱回怀里，猛亲下朱乐天黑黑小脸，“放心，静山哥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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