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是个幼稚
男孩。
乐天被他牵着手站在海洋馆门口嘴角
阵抽搐，弟弟，你怎
不干脆带
去游乐场？
馆外早就空无人，方枕流晃
晃他手，“游乐场今天不方便闭馆。”
乐天：……还真有这打算……
乐天冷着脸道：“要看就快看吧。”
方枕流牵着尹乐天手进海洋馆，馆内不仅没有游客，连工作人员也销声匿迹，非常安静，方枕流轻声道：“要看企鹅吗？”
乐天冷笑，神经病，看企鹅，幼不幼稚。
方枕流看他脸冷淡神情却跃跃欲试样子，心里又喜欢不得，飞快地在他侧脸亲下，在尹乐天骂他之前，已经拉着他手往里走。
幽蓝海洋馆光线晦暗，透明甬道中，各种各样海洋生物在两人身边穿梭而过，小鲨鱼很悠闲地游过去，仿佛眼里根本没这两人，乐天禁不住将手贴在玻璃上，充满水器皿总会让他产生种特殊安全感。
方枕流停下脚步陪他起看。
尹乐天跟他样，十几岁就开始打职业，别孩子都在到处疯玩时候，他正坐在地下室吃着泡面打游戏。
其实方枕流对这些地方没有什特殊情节，他只是想尝试参与尹乐天曾经灰暗人生，尹乐天过去所没有得到，他都想给他。
“这里鲨鱼为什不吃其他小鱼？”尹乐天看得入迷，不由自主地说出心中所想。
方枕流微笑道：“饲养员喂饱，当然就不会吃。”
看着尹乐天专注面容，方枕流俯身靠到他耳边低声道：“就像教练你喂饱，眼里当然只有你。”
乐天侧过脸，微红着脸道：“滚。”
方枕流牵着乐天去看企鹅，因为没有工作人员，很遗憾地不能进去喂他们，尹乐天隔着玻璃看着憨态可掬企鹅摇摇晃晃地摔跤，柔声道：“想带念云也来看看。”
方枕流本来也在笑，听脸色就不好，勉强道：“那也起。”
“他八岁，你几岁？”乐天没好气道。
方枕流沉着道：“恋爱中男人年龄三岁。”
乐天：……你是个屁男人，弟弟。
出海洋馆，方枕流又带乐天去空中餐厅，户外玻璃房，转头全是玫瑰花。
乐天：……
方枕流兴致勃勃道：“教练喜欢吗？”
乐天面无表情，“喜欢。”呵，这就是十九岁约会吗？好极。
虽然餐厅气氛过于浪漫，但还好菜品确实级棒，乐天板着脸吃得心里都乐开花，方枕流能轻易地从尹乐天眼神中看出高兴，舀勺冰激凌伸出手道：“啊。”
乐天瞟勺子眼，心道‘啊’你个头。
“教练……要用别喂你吗？”方枕流幽幽道。
两片薄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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