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骄傲自大美人嘴上说着讨厌,处处要占上风,人却在怀里予取予求,这种滋味比掌握大权还要美妙,让着他又何妨?
赵乐天也果然不是真烦他,任由他穿衣时手掌乱摸,又亲好几下,眼看两人又要滚到床上才真制止他,“你疯?你都进来多久,明日里宫内外得传成什样?!”赵乐天在他怀里白他眼。
张严之恋恋不舍地松手,捡起地上内衫开始穿,边穿边道,“关雎宫宫婢不也全将严之已当作公主情人?”
“呸,你算个屁情人,跟你只是玩玩。”乐天插着腰道。
张严之仰首笑,光华流转俊美逼人,“那公主在与臣玩腻前,莫与他人玩,可好?”
乐天略红脸,低声道:“有那多闲工夫跟人玩,以为人人都像你这首辅,尸位素餐。”
赵乐天嘴上不饶人,意思却在里头,张严之心里又是美。
宫婢们见张严之副吃饱喝足嘴上都快泛油光模样,人都快昏,到底首辅与状元,哪个才是公主真爱啊?
乐天在内殿照镜子,“没想到张严之看着温柔,劲那大,把脖子都嘬紫,这还怎见人?”
系统:“……那你别跟他鬼魂啊……”
乐天轻哼声,“说话注意点,跟他是玩玩,不是鬼混。”
系统:听上去好渣……
乐天美滋滋地往脖子上抹点白色粉遮瑕,发觉欲遮难掩,更明显,“这下他们会不会议论女儿戴绿帽啊。”
系统差点没骂出声,这个任务初衷是给乐天戴绿帽,结果顶顶全戴在女主头上!
乐天跟张严之玩太开心,忘说让他把闵长安从户部调到刑部去事,于是修书封去张府。
夜里,张严之刚忙完回府,听闻长公主修书封,脚步都飘起来,接过信封,反复摩挲着光滑信笺仿若摸到那人娇嫩肌肤。
侍从见张严之笑得荡漾,不禁心中阵恶寒,首辅最近好不正常。
张严之双唇含笑地打开信笺,扫过信上内容,脸色僵下来,将薄薄张信纸翻来覆去地看,也没看到第二句话,心中略有不满,但也觉得自己太过计较便流于下乘,于是修书回信,像批折子样写个‘好’字。
写完正要装入信封,侍从都在旁边等着接,张严之又沉着脸把信抽回来,提笔又在背后写两句——‘怕相思,已相思,恨别离时太容易’,写完才将信笺郑重折好放回信封,还是手足难安,将信给侍从,道:“你等等。”
侍从满头雾水,张严之去内里取对小玉青瓶,那日乐天看中次品,千金难买他乐意,齐交给侍从,“送到宫里去。”
“是。”侍从虽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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