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瞪他眼,“……是你爹。”
赵辛:“……”不仅生不起气来心头还涌上股淡淡心虚。
乐天拍拍屁股走人,赵元成才道:“将军,您真忘?那是定远侯府小侯爷,云千霜云小姐嫡亲弟弟,云小姐您总该记得吧?”
赵辛感觉到阵头疼,抬首无辜道:“不太记得。”
赵元成:“您对云小姐那般情根深种,怎会说忘就忘,就依着云小姐面子,您对小侯爷也是疼得像眼珠子似,这样情谊,您回想回想?”
赵辛皱眉,老实道:“记不清云小姐长什模样。”
赵元成:“……”
太医诊完脉,也是眉头紧锁,说大堆,总结下来就是赵辛脑后有淤血,等淤血化开,自然就好,只是这淤血多久化开,谁也说不准,只能开些静心补脑方子给他,然后依赵辛所言,带走李秀。
太医走后,赵辛不知怎有些坐立不安,对赵元成道:“你说说,这几个月在京中做过什事?总觉得忘很重要东西,还有这枚铜钱是谁给?”
说起铜钱,赵元成就牙酸,行军时候,赵辛没少摩挲,赵元成问,赵辛便说是未婚妻子送,赵元成惊得要命,问赵辛是哪家姑娘,相貌如何,赵辛只神秘笑,柔声道:“身份极尊贵,相貌也极好。”
那含情脉脉模样看得赵元成起身鸡皮疙瘩。
赵元成郁闷道:“问,将军您守口如瓶啊。”
赵辛摸摸胸前铜钱,心头涌上股柔情,他重伤时,摸到这枚铜钱便有求生欲望与无尽勇气,他轻声道:“应当是个极温柔姑娘吧。”
赵辛想不起是谁,只好命赵元成细细地去查,这红线铜钱是万佛寺求,让赵元成仔仔细细地将他出征前去过万佛寺求铜钱女子都找出来。
赵元成愁眉苦脸道:“将军,您那段时间除在校场就是在府上,哪里来姑娘小姐?”
赵辛沉吟会儿,“会不会是府上丫鬟?”
赵元成:“……您忘,您府上没有丫鬟,只有个浣洗王婶。”
赵辛呆住,思虑片刻道:“把王婶叫过来瞧瞧。”
赵元成面无表情,“将军,王婶已经四十有七。”
赵辛心想自己口味应当没那奇特,于是作罢,摸着铜钱头疼欲裂,怎想也想不起佳人何在,但又强烈地认为,那人定是陪在他身边。
“将军,您别想,还瘸着条腿呢,先养着伤吧,”赵元成劝道,“扶您回屋歇息,太医不也说吗?您这病要静养,说不定养着养着就想起来。”
赵辛点点头,由赵元成扶着,瘸拐地回自己内寝,刚在床榻坐下,手边便摸到什硬物,掀开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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