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挺英俊,在出门前隔着镜框抱着对方接个吻。
莘野以前上过电视,担心别人认出他来,而且,他两部美国电影《流浪》还有《1912》现在也有盗版VCD。不过其实,莘野电影中造型与他平时差别极大,兰生觉得被认出来可能性还挺低——他自己在洛杉矶初见莘野时都没敢确定,别人就更不用提。
这天也比较顺利,谁都没有露馅儿。谢兰生与莘野晚上吃只咸水鸭,又坐飞机到广州。
在睡觉前谢兰生又把他自己送上门去,“又粘人又撩人”。
莘野帮他做次昨天晚上做过事,然而后来两人吻着吻着谢兰生又来感觉。也不知道怎回事,谢兰生大白背心被推到锁骨上方,被莘野十分虔诚地……。最后,他们两人继续深吻,也不知在哪个时候,莘野竟然……边用舌尖努力汲取甜美,边用……,两人头回不隔阻碍地厮磨。
而在莘野帮谢兰生上上下下全整理好后,谢兰生连说句“晚安”力气都没有。
…………
就这着,“出差”期间,他们白天分头行动,晚上胡天胡地,谢兰生也再次感到自己不大像自己,要被莘野赤裸裸原始渴望给淹没。
谢兰生和莘野两人最后天是在重庆。
早上,当谢兰生拔脚迈进渝中区租碟社时,他内心其实是有点点不安。
他想:呃,今天还是没被盗版。
是盗版商识破吗?他们根据以往经验就知道《生根》没市场?还是说盗版商不感兴趣?他们只做美国大片就可以稳稳地发财?
那以后要怎办呢?今天是原定计划最后天。
拜托更多朋友们在大城市继续问吗?再问八天?还有这样必要吗?
哎,好累。
他刚才在路上迷路,问个人“哪边是北”,没想对方阵奚落,说“哟,没头苍蝇,找不着北!”他们俩那番对话宛如个坏预兆,因为他还真有点找不着北。
走到门口桌子前,兰生因为刚发完愁情绪还没转变过来,对着老板竟然卡壳。他站在那酝酿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可是已经有点尴尬。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碟社老板竟率先开口。
他说:“哎,来正好!不早不晚!昨天晚上刚到货俩特别好中文片儿!太好看咯!”
“???”听对方说“中文片儿”,谢兰生又重新燃起那点微弱希望,问:“是谁导?”谢兰生心里知道,老板说“中文片儿”十有八九是香港片。
“哈哈哈,”老板指着对面架子上摞崭新VCD,说:“有个叫谢兰生拍部叫《圆满》片,刚刚拿欧洲那边大电影节最佳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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