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也不是安均浅不想结婚,只是觉得,好歹要有点能力再结婚,不然真和夏以琛结婚,怎瞧都像是倒插门入赘样。
夏以琛听他在讲电话,就在旁边皱皱眉,等他接完就把将他抱到床上去,说道:“什入赘倒插门,也不是女方。”
“……就是打个比方。”安均浅缩缩脖子,没想到有人偷听电话。
夏以琛说:“真不考虑结婚?老爷子现在也承认你,在夏家里没人敢说你什。就算结婚,也没什不样。”
安均浅说:“明面上当然不敢说什,你和老爷子镇场,说要敢说不好听不是自己找不痛快,不过背地里说道是少不。不争馒头还争口气,再等个三五年,肯定就能拿得出手。”
夏以琛听着三五年什,有点哭笑不得,这真是要等到头发都白,说道:“你是年轻,再等三五年,可就四十。”
“老好啊,古董都值钱。”安均浅想起来就有点幸灾乐祸感觉,暧昧笑着说道:“别担心,等你体力不好,也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夏以琛挑挑嘴角,皮笑肉不笑,说道:“不如你现在就伺候伺候?”说着就把他压在床上,伸手扯他衬衫和裤子。
安均浅时嘴巴舒服,结果把对方给“激怒”,两个人有些天没做过,这下从大白天折腾到天黑。好在孩子们让夏老爷子给接走。
容宴和卢远婚礼很低调,没有请什人,但是场面点也不含糊。按卢远话说,虽然没多少人会来参加,但是辈子就这次,当然不能凑合着。
雷宗有和罗正辉也到,看着这排场就咂咂嘴,说道:“看来卢远是下血本。”
罗正辉说:“要是你喜欢,们也办场婚礼,比这个排场大十倍也不成问题。”
雷宗有“呵呵”笑,就瞥他眼,说句“有钱没地方造吧你。”
罗正辉碰鼻子灰,也不生气,反而手搭上他腰,说道:“小有,怎觉得你越来越有大姐风范?”
雷宗有差点被他气背过气去,干脆闭嘴不说话。
两个人婚礼几乎没有请什人,所以大厅里显得格外空旷。只是安均浅看出来,容宴很高兴。这十几年感情,总算有个归属,不管婚礼是不是个仪式,都可以给人安全感和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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