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已经不流血,结痂和组织液混在起,看起来挺恐怖。屋里多余东西,安均浅只能将床单撕下来条,然后把手包住,免得伤口碰到结痂撕裂再出血。
安均浅在床上躺会儿,就有人推门进来给他送饭。似乎还是怕他跑,直给他送很少吃,确保他不会饿死。
晚上安然过去,第二天安均浅就被人带出去,在花园里见到彭纯芳。彭纯芳坐在藤椅上喝着咖啡,手边上摆着信纸和钢笔。信纸和钢笔看起来很考究,另外还有个精致信封和火漆戳子。
彭纯芳说:“给你夏以琛写信,就说你在这里,你说他会不会立刻就答应提条件?”
安均浅没有说话,彭纯芳也不气恼,将信纸放进信封里,然后才说道:“不过怕他不信你在手里,所以要那些东西证明。”他说着就看向安均浅,“割你耳朵送给夏以琛好呢,还是什?”
安均浅皱皱眉,说点都不害怕是不可能,这姓彭简直就像个疯子,怕是被自家兄弟逼得走投无路,随时都有可能不高兴就给人刀。
“听说夏以琛以前收到过根小指,还是他最好朋友。”彭纯芳说,“那也送他根你小手指怎样?这样就可以看看你在他心目中重量,是他那个朋友多点还是你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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