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哥他走。”
“什?”安均浅惊得差点跳起来。
雷宗有赶紧压住他,“你别担心。他昨天突然离开,谁都没联系,他助理担心也不敢声张。派人去找他,找到,不过也不敢冒然出现。反正他现在挺安全……”
“网上是不是又有什‘爆料’?”安均浅听以后就觉得不正常。
雷宗有知道瞒不过他,现在遍天都是容宴报导,就算自己不说,他也会看到,“卢远站出来洗白,说照片上和视频上人不是自己。他还找证人,说视频上他出现时间冲突,当时在外地参加项目恰谈什。”
“人渣。”安均浅觉得自己早就该想到,卢家怎可能老老实实被扣脑门子污秽,洗白是肯定。
“卢家把责任推,还找替死鬼,长得和卢远还真有点相似。让人查,是卢家私生子。视频照片都不清楚,根本辨认不出来。卢远说……”雷宗有说半就住嘴,他现在不说下去,安均浅也应该明白。
雷宗有来半个小时,之后就被保镖请出去,理由还是医生要进行检查,探病时间结束。
接着夏以琛就进来,“车来,咱们该下去。”
安均浅没有意义,他现在什都做不,跟夏以琛拧着干就是自找苦吃。只是他也没给夏以琛好脸子,直都没说过话,两个人单方向冷战着。
夏以琛特意让王鹏睿换车开过来,车里地方非常宽敞,座椅放下来也不用蜷缩着腿。
开车回去时间有点长,到别墅时候已经是下午。他们进去,就有人过来说罗正辉老板来,在里面等着夏先生。
罗正辉就在楼客厅等着夏以琛,见他们回来问句,“小浅怎样?”
“已经好,谢谢关心。”安均浅礼貌回答,然后直接上楼回自己卧室,顺便把门锁上。
罗正辉瞧着安均浅上楼背影,又看看夏以琛,笑着坐下来,说道:“你家小朋友看起来生气。”
夏以琛也坐下来,点根烟,慢吞吞说:“都不跟说话。”
“那你怎不跟他说清楚,背黑锅可不是夏老板性格。”罗正辉笑起来。
“嗯……”夏以琛含糊不清笑笑,“他现在在气头上,认定是干,解释也不会被相信,反而觉得是在推卸责任。”他说着弹弹烟灰,“前天你不是也以为是做?”
“啊……”罗正辉也含糊笑笑,“是没想到彭家小姐,这有胆识,这有手腕。这来羞辱卢远和容宴,还讨好夏家,又很巧妙把事情推倒夏家头上。”
“听你语气,很欣赏彭小姐?”夏以琛似笑非笑,“难道是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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