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下了药,不是得了健忘症,当然记得清清楚楚。结果夏以琛回来了,然后他们两个就做了。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牵动了酸疼的腰,“哎呦”了一声。想到夏以琛昨天晚上“不紧不慢”的举动他就咬牙切齿,而没有骨气的自己,还扒在那个男人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恳求,扭着腰臀求欢。
安均浅脸上发烧,咒骂了一声,掀开被子。自己还是光溜溜的没穿衣服,腰上和大腿根上有好几处青紫,让人觉得非常旖旎。而安均浅只觉得疼……
他从床上爬起来,坐着就觉得屁股疼,站着就觉得腿软,简直比被下了药还要没力气。
费劲的套上浴袍,他现在根本没劲儿穿戴整齐,就姑且穿了浴袍。等他系带子的时候,房门就被推开了,不敲门就进来的人,当然是夏以琛无疑。
“醒了?”夏以琛进来,就看到安均浅站在床边系睡衣的带子,浴袍松松垮垮的,露着白皙的颈子,锁骨附近的吻痕清晰可见。而一双笔直的腿也露着,白色的浴袍下面遮遮掩掩的青紫更让人兴奋。
安均浅头一次觉得自己脸皮这么薄,都不敢对上夏以琛的目光。想到自己扭着腰的样子就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咳嗽了一声,敷衍着说,“醒,醒了。”
“邹助理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夏以琛说,“我叫人给你准备饭了,吃饭之前先给邹助理回个电话吧。”
“好……”安均浅点头,把浴袍的带子几乎系出了花,还在摆弄。
夏以琛走过去,伸手按在他腰间,盖住了他正在系带子的手。安均浅“啊”的轻呼了一声,身体也抖了一下,觉得就是被这么轻轻一碰腰就酸的厉害。
“已经很好了,一起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