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里收回失神
目光，声音很轻，也不知道在与顾凛说话，还是自言自语。
“大哥已经去世足足两年
。
亲眼看他出车祸，当场死亡。”
方阳慢声细语，给顾凛倒
杯酒，“放下，你也应该放下，不要让自己直陷在痛苦里，就算你放个替身在身边，大哥也不会从他身上活过来。”
顾凛嘴角微微下撇：“没有痛苦也没有替身，谢谢。”
方阳对他说辞不以为意：“身为大集团继承人，你应该考虑家族利益，而不是儿女私情，你联姻，完全符合们背后家族利益，如果……”
他微微顿，双手紧张得绞在起，仿佛下面话极难以启齿：“你愿意话……就算你把当成大哥，也不介意。比起那个叫商珩外人，对大哥更熟悉……”
顾凛垂眼看着深红色酒液，眼皮子重重跳，冷漠地道：“不愿意。”
没想到对方半点余地不留，方阳瞬间脸色苍白，血色从颤抖嘴唇点点褪去，整个人脆弱成张薄薄纸，羞恼和失望在瞪大双眼里交替浮现。
“为什
不行？就因为没有整容成大哥脸，是吗？！”
顾凛耐心终于彻底耗尽：“跟那个没有关系，其实……已经不是从前。既不喜欢你大哥，也不会喜欢你，更不会和你联姻，请不要误解。”
顾凛从未有过经验，如何安抚个病态失恋者，他绞尽脑汁也回忆不出更多原书内容，只好放弃。
他起身，吐出口浊气，怜悯地看着对方：“其实你不必门心思挂在身上，未必是你幻想那个样子。不如把注意力放开，也许你会遇见更合适人。”
“顾凛！！！”
方阳歇斯底里声音吵得顾凛脑仁疼，他沉默地与之对视良久，终于决定祭出招杀手锏。
既不,bao露自己穿书身份，又能彻底绝对方心思，同时不会把祸水引向跟自己同样无辜商珩。
“不是你问题，是问题。”顾凛脸部肌肉轻微抽搐，面无表情地道，“其实有隐疾，跟联姻不会幸福。告辞。”
“！！！”方阳震惊地看着他决然离去背影，脸色又青又白。
房门打开又合拢，方阳被抽空全身力气样，跌坐回椅子里，大半张脸藏在背光中，紧握拳头指骨用力得泛白。
为什明明大哥都已经死，影子还阴魂不散？为什自己都已经低声下气到放下全部尊严，也得不到他要？
为什……顾凛宁可编造这种荒唐谎言也要拒绝他？要是真他怎可能包养商珩？难道是……动真心？
方阳深吸口气，透过窗户，失神地注视着花期餐厅小巷边蔷薇篱笆墙，兴许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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