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以珩和夏源厮打因着地段偏僻和夏家老宅人流稀少并没有被人发现。
池以珩在最初愤怒之后,情绪已经逐渐冷静下来。夏源说这些话固然戳中池以珩心窝子,可他在无力反驳之余,只要想到夏源真正身份是什,而因着这个身份哪怕他再守护夏泽十八年,夏泽也绝对不会和他在起,池以珩对上夏源就有种天然优越感,隐隐还有丝隐秘怜悯般快感。
他垂下眼,仔细理理身上衣服,径直绕过夏源打开车门拿出封严严实实画。他没忘记今天来这里目,和夏源动手只是时冲动失去理智行为。如今理智回笼,他只想尽快解决夏家事。
池以珩摆出副冷静自持模样,夏源也恢复平日温文尔雅。两人对视眼,就像是什都没有发生过样,各自挑条小路绕过停车场朝着老宅后院走去。
夏家老宅古色古香,院内各处小路颇有种曲径通幽之感。池以珩绕过停车场,只觉得小路两边苍翠点缀,路蜿蜒前行颇有意趣,心中郁气不知不觉也散不少。等他路过处分岔路,正要拐向左边时,就听到右手边不远处隐隐传来有人争执声音。
池以珩皱皱眉,正要快步离开这里,就听到道愤怒女声蓦地拔高,声音尖利透着颤抖,“那是小泽东西。”
小泽两个字近乎是本能吸引池以珩心神,他下意识停住脚步,
高昂女声过后,隐隐响起是夏志杰声音,透着股无赖味道。“小妹你反应这大干嘛?又没说不是。再说也只是借用几天,最后也都还回去。比起这个当叔叔,老四才是真正不要脸,实打实在算计自己儿子东西。”
“四哥不要脸,二哥你又好到哪里去?个算计自己侄儿东西,个算计自己儿子,说来说去你们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完全是丘之貉。”
“夏思慧!”夏志杰面子有点挂不住,“怎跟说话,你教养都忘记吗?”
树丛中,夏思慧深吸口气,压下心中愤怒,冷静道:“父亲留下那些字画都是夏泽,是不会赞同母亲提议。”
她这样说,夏志杰顿时不满。“夏泽是你侄儿又不是你儿子,你有必要这样为他争吗?再说夏滨难道不是你侄儿,怎不见你给夏滨争?”
“夏滨有父有母,夏泽有吗?你们不就是看池姐姐去早,才这样算计夏泽东西吗?还有四哥,他要是真当夏泽是他儿子,他就不应该眼睁睁看着母亲瓜分父亲留给夏泽东西。不管你们怎想,反正是不会同意。”
夏思慧说完扭头就走,心里却是堵得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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