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机会。
“可惜你是和魔主成婚,”秦云裳有些遗憾,“不然就能喝杯喜酒。”
“说得好像你没喝过样,”旁边薛子丹轻嗤,“她成婚那天,秦云衣不还大闹合欢宫场吗?你在宾客席上坐着看戏呢吧?”
“那时候哪儿有心情喝酒啊?”秦云裳听薛子丹说起这事儿,忙道,“着急着呢,秦云衣要下毒,这事儿虽然早早通知她,但她个回信都没有,不担心吗?”
“你还有这良心?”
薛子丹露出意外神色,秦云裳哽,正想说点什,就听花向晚笑起来道:“好好,少说两句,你们能不能歇歇?说薛子丹你这张嘴,怎见谁都闲不住?”
她转头看薛子丹,脸正经:“你这样下去,是要孤寡终老。”
“说得好像修真界人人都得有个对象样。”
薛子丹不满:“个人不也过得好好?”
“你个药修,如今也不制毒,不找个人保护你,放心不下。”花向晚叹口气,满脸为他好样子,“找个有能力女剑修嫁吧,免得天天逃命东奔西跑,日后也有条出路。”
听这话,秦云裳“噗嗤”笑出声来,薛子丹扭过头去,她赶忙用酒坛子挡住自己脸:“别看,这种有钱有能力有地位女剑修看不上你。”
三人说说笑笑,没提正事,喝着酒随便聊阵,聊着聊着就聊到以前,薛子丹话开始多起来。
“你不知道有多聪明,”他抬着手,吹嘘着自己过往,“药宗开宗以来,就没有这厉害人物。看病般,但制毒,古往今来,无人出左右。”
“嗯,厉害。”秦云裳和花向晚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看着他发酒疯,敷衍着他。
只是薛子丹刚说完,不知道想起什,“哇”就哭,趴在桌子上敲桌子:“祖父说得对,制毒不得好死,怎个个都爱吃制毒啊?如果不制毒,祖父怎可能被毒死?合欢宫怎会出事?喜欢个人多不容易啊,”薛子丹泪眼汪汪爬起来,看着秦云裳,抽噎着,“就这没,只能自己给自己吃颗药忘,命真好苦。”
“你也别难过,”秦云裳劝着他,“说不定,不吃你毒,吃其他人毒,也样呢?”
“不可能,”薛子丹闻言立刻摇头,“除,没人能毒死祖父,也没人能绕开琴吟雨。”
“你要这说,”秦云裳被这话哽住,只能道,“就没法劝。”
听到这话,薛子丹又趴回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花向晚看着他哭,慢慢喝着酒,只训他:“哭什呀?还没哭呢,你祖父很快就活,合欢宫也很快就复生,你除命短点,没什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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