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早是亲昵惯。
花向晚移开目光,只道:“那时逸尘尚未分化男女,没想过男女之防。如今既然你要成亲,那自当有些分别。”
“你同谢长寂遵守男女之防?”
碧血神君带嘲讽,花向晚抬眼看他:“与谢长寂第次成亲前,他便告诉成亲之前不该见面,不吉利。”
碧血神君动作顿,片刻后,他神色微淡,倒也没强求,转身道:“走吧。”
两人前后走着,花向晚跟着碧血神君,低声道:“之前你说过,见过父亲。”
“不止见过,还交过手,”碧血神君语气微淡,“倒算个英雄,只是作孽太多,寿命太短。”
“他做什孽?”
花向晚声音很低,碧血神君轻笑:“你父亲好战,如今西境修士过得如此安稳,你父亲当立功,驱逐鲛人至定离海深海,逼着魔兽在西境之外荒芜之地不得入境,不都是你父亲功劳?好在大家日子不好过,他也因杀孽太重受重伤,死得早些。”
“你与他有仇?”
花向晚冷静分析着他话,碧血神君轻嗤:“他也配与有仇?”
“那你……”
“不过是,世人丑陋,他丑得分外鲜明些。”
说着,两人便到白竹悦在书房,刚到门口,就看昆虚子和狐眠走出来,昆虚子看见两人都是愣,花向晚心中微紧,正要说点什,就看碧血神君恭敬作揖,温和道:“见过昆长老,狐眠师姐。”
两人都知道对方身份,不由得心里发毛,但碧血神君要演,所有人便陪着他演下去,忙道:“沈公子。”
“阿晚,”碧血神君转头看向花向晚,见她似有话要问,笑道,“先进去?”
“啊,好。”
花向晚点点头,碧血神君便转身先走进书房。
等他离开,花向晚这才看向昆虚子和狐眠。
花向晚不敢多问,心中又放心不下,迟疑片刻,才道:“昨夜,长寂他……”
“他先走。”
昆虚子知道花向晚要问什,便按着谢长寂意思,回道:“药吃。”
花向晚得话,点点头,想想,还是问:“那他……还记得多少?”
昆虚子愣片刻,他不明白花向晚这话意思,不是吃就忘吗?还能记得多少?
可他也不敢多说,只答:“都不记得。”
花向晚愣,昆虚子安抚着:“他让你放心,你安心做事就好,不用顾虑他。”
“什……”花向晚语气微涩,“都不记得吗?”
昆虚子看着花向晚神色,迟疑着:“你希望他记得什?”
听到昆虚子说这话,花向晚突然清醒几分,都忘,倒也在意料之中。
相思这药,用情越深,忘得越彻底。
只是骤然听见,还是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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