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自内心觉得，当年她做得对，谢长寂做得对。
她离开谢长寂，谢长寂修得问心剑最后
式，悄无声息阻止
这场浩劫。
她含着泪笑起来：“你输，所以你哪怕拥有魊灵，却也什都做不，你惧怕谢长寂，你害怕问心剑最后剑落到自己头上，你从死生之界像只狗样跑回来，然后注定——”
花向晚凑到他面前：“死在
手里。”
碧血神君目光平淡，花向晚温和开口：“想问
问完，为你解答个问题吧。”
说着，她抬起手，放在他胸口：“知道你这些年，为什修为越高，身体越差吗？”
碧血神君似乎已经知道全部，他出声：“是你。”
花向晚笑起来：“是。”
“十年次换血，毒素就在血中，修为越高，中毒越深。花两百年，”花向晚看着他，“你和，都无药可解。”
“是薛子丹毒？”
碧血神君并不意外，他神色平淡：“他怎做到？”
听着这话，花向晚目光微动，片刻后，她回答：“用命。”
寻常毒不可能作用在碧血神君这样高手之上，最顶尖毒药，必须付出最惨重代价。
“两百年前，你就知道凶手是？”
“不是傻子。”
碧血神君没有多言，他看着她眼睛，好久，他缓缓笑起来，目光带几分温柔：“阿晚，你知道最喜欢你什吗？”
说着，他伸出手，放在她脸上：“最喜欢，就是你这种哪怕全身骨头都碎尽，也要狠狠咬上对方口那种狠劲。”
花向晚不说话，她手寸寸破入他胸口，鲜血从他伤口流出，碧血神君仿佛没有任何感觉，继续说着：“确差点就输。”
“可惜，”他覆在花向晚耳边，“只是差点。”
花向晚手捏在他心脏上，她动作顿住。
“阿晚，”碧血神君提醒她，“回去看看谢长寂吧。”
“从他为你离开死生之界堕道那刻起——”
碧血神君微笑着，脸上仿佛是瓷器般有裂纹：“你们注定输。”
音落那刹，花向晚猛地捏爆他心脏。
血肉飞溅在花向晚脸上，花向晚轻轻抬眼，牙关轻颤，目光却异常冷静。
“输赢，还轮不到你来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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