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开口,花向晚愣,她没想到自己意图这明白,而对方似乎是知道切,平淡道:“你事事把排除在外,找薛子丹帮忙都不找,还想赶走。最重要是——”
谢长寂抬眼看她:“再三同你说过,要你平平安安,你还是不听劝。”
“……哪里……”
花向晚有些心虚,谢长寂冷静揭穿她:“刺杀是你安排,就是想让人知道,你昨夜不可能去巫蛊宗。”
罪证确凿,花向晚不敢说话。
谢长寂继续道:“你受伤,便要自己独自去巫蛊宗,还特意下药给,将排除在外。你这样让害怕。”
“怕……怕什?”
花向晚有些结巴,谢长寂看着她,语气微涩:“怕你有什意外。”
虽然她事事算好算尽,可他赌不起。
花向晚听着他话,看着面前人,总觉得有些茫然。
如果是开始重逢,他说这些,她绝对觉得他另有所图,可现下相处时间长,哪怕说着这些她觉得谢长寂生都不会说话,却也有种“应当如此”错觉。
毕竟,画卷幻境里,十七岁谢长寂和后来陪她半年谢长寂,与面前这个人似乎就没有太大区别。
“那……”她迟疑着,“你不修问心剑?”
“嗯。”
“那你——”花向晚担忧出声,“未来怎办?”
“留在你身边,保证魊灵不出世,重新修道。”
花向晚没说话,她抬眼看着面前认认真真做着这些琐事青年。
“谢长寂,”她不明白,“这真是你选择吗?”
“两百年你看过,”谢长寂舀水从她周身淋下,“你若是,还有其他选择吗?”
“那如果,”花向晚抿紧唇,她低头,似是有些难堪,“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你呢?”
谢长寂动作顿。
他目光不由自主落在花向晚脖颈碧海珠上,他想问什,可直觉又不敢开口。
温少清话烙在他脑海里,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
这仿佛是道诅咒,刻在他世界。
沈逸尘死,所以他连计较都显得格外卑劣。
他垂下眼眸,轻声道:“也没办法。”
“成为魔主缘由之,是想复活逸尘。”
她如实开口,谢长寂将水浇到她头发上,故作平静:“嗯,知道。”
“这样也想留下?”
花向晚盯着他,谢长寂动作顿住,好久,他抬眼:“这轮不到选。”
如果他有选,他就不会痛苦两百年,不会从破心转道,不会离开死生之界。
但他遇上这个人,他没得选。
花向晚看着面前人,她仰望他仰望很久,习惯他站在高处俯览众生,此刻他就在她面前,像个再普通不过人,她竟然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莫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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