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是洪水猛兽吗?他喜欢她是溺水毒药吗?
花向晚被骤然提问,她僵在原地。
她不想让谢长寂发现自己异样,只能含糊着:“……没怕。只是觉得伤口位置隐秘,不方便你看。”
若放在以前,谢长寂便不会多说什。
她说完便放心想要往前,然而还没提步,她就听见谢长寂声音。
“若不方便,还有谁方便?”
花向晚愣。
随后她就看见谢长寂走过来,他停在她面前,垂眸看着花向晚眼睛。
他比她高出许多,低头看她时,影子将她整个人拢在阴暗里。
她感觉鼻尖都是他气息,明明他没做什,就莫名总觉得好似要做点什。
她紧张扭过头去,面前人便径直伸出手,平静又熟练拉开她腰带。
这个动作让花向晚愣住,然而对方却做得神色坦荡从容。
腰带在指尖解开,衣衫散落,他抬手拉在她衣衫上,件件褪开,声音中没有半点欲望,显得异常冷静克制:“是你丈夫,你受伤,为你清洗包扎伤口,这有什不合适?”
随着他动作,她春光尽显,她感觉有种异样情绪升腾起来。
她有点太熟悉他。
她努力克制着情绪,让自己显得很是冷静,仿佛是场无声拉锯,双方僵持对峙,谁都不肯输,只道:“那你帮清理后背就好,前面自己可以。”
“都样。”
面前青年低下头,他呼吸喷涂在她皮肤上,神色清明如常,他用帕子细细擦过她伤口,伤口疼和酥麻起传过来,花向晚忍不住暗暗咬在唇上。
而面前人专心致志,清洗伤口,撒药,用绷带缠绕。
他指尖会不经意轻触在她身上,气息随着她动作游走,带着疑问:“不明白,两百年前就娶你,们就已经在起,每天陪着你,抱着你,照顾你,有什做不好吗?”
他说着,缓慢抬头,看向她眼睛。
“说过,”花向晚没敢看他,他眼睛很漂亮,尤其是这种时候,总会让人觉得像海样,看眼就陷进去,她目视前方,淡道,“你说这些事两百年前已经结束,没必要再提。”
“那现在呢?”他直起身来,将绷带扔到边,低头看她,“有什做得不好?”
说着,他将手穿过她腰,好像是抱着般,抬手给她穿上衣服。
“有什做不好,都可以改。”
他动作很慢,件又件往上拉起。
“你要君子坦荡,有。”
他拉上她单衫。
“你要七情六欲,也有。”
拉上她外套。
“你要什都可以学。”谢长寂猛地揽住她腰,将她微微提起,他低下头,凑在她面前,瞬间他们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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