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等晚晚挑剩也行。”
“晚秋你看看你养这狼崽子!”狐眠听谢长寂话,立刻抬头看向花向晚,“你管不管?”
“管啊。”
花向晚抓个包子,咬口,含糊出声:“你们病人随便吃吃就行,吃太多不好。”
说着,花向晚转头看谢长寂:“沈公子醒吗?”
“醒,在饭厅等着。”
“那过去吧。”
花向晚说着,移步走到饭厅。
沈逸尘早早等在那里,正低头看着信件。
他气色看上去好上许多,见花向晚和谢长寂走过来,他笑笑,将信件收到袖中:“来?”
“沈公子好些吗?”
花向晚坐到沈逸尘对面,谢长寂将吃放到桌上,坐在两人中间。
沈逸尘听着花向晚问话,笑起来:“点小伤,昨夜已休养好。”
“巫媚那混账玩意儿,”狐眠听着他们说着话,拉着秦悯生走进来,她说起这事儿,面上便带几分怒,往桌边坐,“欺负到你头上,早晚端他们巫蛊宗!”
“师姐,不可如此胡说,”沈逸尘听狐眠话,摇头劝阻,“巫媚是巫媚,巫蛊宗是巫蛊宗,如此说话,怕惹祸事。”
“祸事?有本事他们就来找。”
狐眠冷笑:“现下他们明摆着是要给合欢宫设套,还怕祸事?回去找宫主说明此事,宫主才要他们完蛋!”
狐眠骂着人,说着,她想起来:“逸尘你什时候出发?”
“明日就得出发,”沈逸尘笑笑,“不然怕来不及。”
“也是,”狐眠点点头,“那明天咱们好好吃顿,给你送行。”
“好。”
几人商量番,等吃完饭,狐眠给合欢宫说明此次巫蛊宗消息,接到消息是玉姑,她得话,沉吟片刻后,只道:“此事同宫主商议,你先不必声张。”
狐眠对此很是不满,第二日行人吃饭,转头和花向晚埋怨:“多大点事儿,巫媚伤咱们人,直接打上门就是,还用商议?”
花向晚听着,她年少时和狐眠样,合欢宫强盛,便从未多想,向来张狂,口无遮拦。
可如今听着这些话,她却已经明白玉姑顾虑。
她低头给狐眠倒酒,温和道:“巫媚伤沈公子,但也杀个人抵罪,她毕竟是巫蛊宗右使,沈公子虽然在合欢宫与们感情深厚,但只是客卿,合欢宫若强行去闹,情理上说不过去,旁人看未免觉得仗势欺人。”
伤个客卿,杀人抵命。
合欢宫本就已经树敌众多,若她没记错,此时,她母亲应该已经推算出自己快要渡劫,合欢宫是该修生养息。
可这些狐眠想不明白,她只皱起眉头:“你哪儿学会搞这些弯弯道道?她就是故意杀那人给咱们看,人命在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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