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习惯。
狐眠走进屋来,看眼花向晚,不由得笑起来:“你这个‘弟弟’倒是省心。”
“还行吧。”
花向晚抬手设个结界,转头看她:“你和秦悯生怎回事?他眼睛呢?”
听这话,狐眠面色微黯,她坐在她对面,想想,叹口气:“师妹,实话说,这次怕是栽。”
“哦?”
花向晚倒不意外,给她倒杯酒:“什叫栽?”
“他这双眼睛……是因为没。”狐眠喝着酒,说着密境里事。
倒也没什新奇,无非就是逗弄他人不成,反在密境中日久生情,动心。
就像她当年追求谢长寂,开始也不过就是想找个乐子,顺便靠近他,借着他天剑宗弟子身份,能更好出入天剑宗,未来上死生之界阻止魊灵出世。
可这些表面不说话、内里却温柔至极人,往往就是她们这种人死穴。
花向晚听着狐眠说他们相处,说秦悯生如何生死关头护着她,为她伤眼睛
她听许久,终于询问:“师姐,冒昧问句。”
“嗯?”
“你喜欢他,是喜欢这个人,还是喜欢他保护你时那种依靠和感动?”
狐眠愣,她想想,只道:“……第次意识到自己喜欢他,是在他睡着以后,叫娘。”
狐眠苦笑:“那时候突然觉得,该早点遇见他,早点把他从屈辱中带出来,就好。”
个女人开始心疼个男人,那就是她感情沦陷开始。
花向晚摩挲着酒杯边缘,只问:“他有什屈辱?他不是凌霄剑吗?”
狐眠沉默下来,过许久后,她有些艰难开口:“他母亲……是位青楼女子,他父亲是位修士,夜贪欢后,他母亲意外怀孕,生下他。”
听到这话,花向晚便明白。
那位修士大概就是巫楚,宗之主和凡人生子已是羞耻,对方还是个青楼女子,那更是蒙羞。
秦悯生能活下来,都已是奇迹。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出身,让他对往上爬、成为人上人、认祖归宗成为巫氏子孙,有着更强烈信念。
花向晚垂眸遮住眼中冰冷,只道:“然后呢?你喜欢他,他怎想?”
“还没敢告诉他,”狐眠少有紧张,“而且他现在受伤,这事儿……还是等再和他培养段时间感情再说。他这眼睛不容易好……”
狐眠皱起眉头,嘀咕着:“给沈逸尘送消息,他说他过来,也不知道什时候才到……”
“你说什?”
花向晚听见熟悉名字,诧异回头:“你给谁送消息?”
狐眠没想到“晚秋”反应这大,她疑惑回头:“沈逸尘啊,虽然他不是咱们合欢宫人,可是直跟着阿晚,吃咱们合欢宫用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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