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花向晚转头，似是玩笑：“
那时候就喜欢你们这些光明磊落，如玉如兰
小道长吧？”
光明磊落，如玉如兰。
他侧目看她，然后垂眸看
眼自己空落落手。
他剑已经不在。
他将小花用灵力封存，暗藏于冷盒，放进乾坤袋中。
两人走走聊聊，很快便到神女山脚下，老远就闻到烟熏缭绕，有百姓哭嚎诵经之声从远处传来。
花向晚拉住谢长寂，远远观察下，见似有些巫祝正摆祭坛，在神女山脚下唱唱跳跳，她想想，转头道：“绕路吧，免得他们又激动。”
两人绕山周，找个没有人地方，便往山上走。
山脚下还好，但往上多走点，便没路。
神女山仿佛被道无形罩子盖上，花向晚和谢长寂观察片刻，确认这是个结界，对于普通人来说是绝对无法跨越屏障，但对于他们这样修士，解决并不困难。
花向晚点点头，伸出手：“给灵力。”
谢长寂抬手握住她，灵力流畅进入花向晚身体中，她身上筋脉已经打通大半，而谢长寂灵力无比合适她金丹，仿佛是她自身灵力般，丝毫没有过往用他人灵力那种涩意。
她运转灵力，口中诵念有词，抬手放在结界之上，没片刻，结界便消融出个光门，花向晚放开手，转头招呼谢长寂：“走吧。”
谢长寂得话，跟着她走进去，他直握着她手，始终运转着灵力，似是警戒。
花向晚知道他是担心结界里情况，倒也没有矫情，由他握着手走上山，入结界，就感觉漫天雪花扑面而来，花向晚下意识眯眼，谢长寂已经挡在她面前。
“这里不能动用灵力。”
谢长寂挡过前面风，同花向晚解释不开结界原因：“这个雪山已经形成法阵，算是另外个小世界，但它法阵极为脆弱，灵力运转只能在人体之内循环，保证温度。若是动用，旦灵力超过这个小世界承载，它会坍塌。你便跟在身后就好。”
魔主血令或许就在这个小世界中，旦小世界坍塌，要再找，就要重新找线索。
花向晚感知下，这个小世界灵力承载极限最多不过化神，谢长寂灵力超出太多。
明白谢长寂意思，她点点头，但她想有些不好意思：“你在前面走段路，等会儿走在前面帮你挡，大家轮流休息。”
“无妨。”
谢长寂解释：“死生之界常年如此，习惯，而且……”
谢长寂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出声：“你不必分得这
清楚。”
说着，两人往山上走去。
漫天大雪，地面雪积得很厚，周边没有任何感应，这世间仿佛除雪，已经没有任何东西。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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