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
花向晚看着他沉稳神色,咽咽口水。
想着谢长寂过往直言出必行、十分稳妥,她终于放心些,但还是叮嘱:“重伤也是不行,点教训就可以,也别太过分,终归要给点面子。”
谢长寂低头喝茶,没有出声。
车队路往前,绕过前面土坡,就来到合欢宫,从山丘上往上看,合欢宫前方是个巨大平原,五千修士列在合欢宫前方,整整齐齐,颇为壮观。
花向晚撩着马车车帘,紧张看着两边队伍越靠越近,旁边谢长寂完全与之相反,平静喝茶,没有半点担忧。
过片刻,两边人马终于交头,马车停下来,灵北在前方行个礼,恭敬扬声:“温少主,家少主携少君归来,还望少主让路。”
没有人说话。
过片刻,就看前方修士让道,软轿上下吱呀之声响起,人群中位青年坐在软轿上,缓缓而来。
他身着紫衣,头顶羽冠,手捧着金杯,手搭在软轿边,容貌艳丽,眉眼轻佻,眼角颗红痣,衬得他格外妖娆,也带几分锐利。
“阿晚,”他没搭理灵北,看向马车,径直扬声,“你又带新欢回来呀?”
花向晚听得这话,看看谢长寂,见谢长寂似是发愣,便有些坐不住,扬起车帘站出去,皱眉叱喝:“你来闹什?不是都退婚吗?!”
“阿晚,”看见花向晚,温少清神色立刻郑重起来,“此事并非意,被阿娘关许久,现下才逃出来就来找你,与秦云衣没有成亲……”
“那也是退婚。”
花向晚打断他,看看他身后修士,压低声:“已经在天剑宗成亲,退开吧,休要太过难看。”
听到这话,温少清脸色微变,他咬牙切齿:“成亲?”
“是。”
花向晚应声:“别纠缠。”
“纠缠?”温少清听到这话,气急笑起来,“是纠缠,还是你毁约?当年你答应过,要直同在起,也是你答应要同成婚!”
听到这话,花向晚时语塞。
马车中谢长寂低垂眼眸,取桌上株插在瓶中装饰桃花。
“这都是过去之事,而且答应你时,你也说好你会说服你母亲,已经给你这多时间,”花向晚为难,“你做不到,如今你有秦云衣,也成婚,那就算吧?”
温少清不说话,他将目光挪到花向晚身后马车:“成婚?好,好得很。”
说着,温少清脸色骤变,手上转,把古琴突然出现,抬手猛地拨,音波朝着马车如刀而去,他冷着声:“那他死,你便又是。”
音落,音波绕开花向晚,径直割破车帘,车帘落下瞬,把桃花飞洒而出。
桃花撞在音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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