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差不多每日都是如此,谢长寂灵力恢复需要些时间,于是每个三日他帮她打通次筋脉,其余时间,花向晚便自己打坐或是找灵南等人打叶子牌。
等到夜里,谢长寂就坐在香案前打坐守夜。
从天剑宗到定离海,再渡过定离海到西境,这段路之前花向晚他们走快个月,如今有谢长寂灵舟在,不到半个月,他们便抵达西境。
西境和定离海入口有重兵把守,灵舟抵达岸边,花向晚和合欢宫说到达之事,让合欢宫做好迎接准备之后,便换成灵兽玉车,花向晚和谢长寂坐在车里,往关口走去。
此处还没进入西境,尚在海边,定离海沙滩是黑色,众人踩着黑色砂砾,由灵北领路,走向前方光门。
“第次来西境吧?”
花向晚看谢长寂端望着窗外景色,笑着举杯:“第次到云莱,也是你这个样子。”
听到花向晚说到过往,谢长寂回头看她。
花向晚慢慢说着:“云莱和西境不太样,山水漂亮,人也漂亮。”
“是?”
谢长寂缓声:“以为西境之人,应当都生得不错。”
“何以见得?”
花向晚好奇,谢长寂说得平淡:“至少温少清应该不错。”
听他主动提温少清,花向晚愣,莫名有些心虚,又觉得似乎不该。
她打量下谢长寂神色,见他似乎并不在意,便放下心来,点头道:“是挺好,但其实他没薛子丹好看。”
“薛子丹?”
谢长寂抬眼:“没听你提过。”
“唔,就是在温少清之前,”花向晚简明扼要,“去药宗求医,顺手捡个人。”
“然后呢?”
“哟,”谢长寂刚问完,马车外就传来声惊呼,“说是谁这大阵仗,原来是花少主回来。”
听到声音,谢长寂转头看过去,花向晚也不急,她慢慢悠悠卷起车帘,看向站在车窗前女子。
女子身黑衣短裙长靴,两只手上都挂着暗器,看上去十分飒爽。
“说是谁,”花向晚笑起来,“怎,轮到薛二小姐来守定离关?”
“花少主还识得?”女子嘲讽。
“当然,”花向晚眼神真挚,“药宗薛二薛雪然,给下毒不下两百次,想忘也难。”
“这是你活该。”
薛雪然冷笑,目光往马车里看去:“怎,又去天剑宗收破烂……”
话没说完,薛雪然话语顿住。
她目光落在谢长寂身上,眼神有些呆滞。
谢长寂收敛威压,坐在马车里,平静喝茶,旁人看不出他修为,但却知这张脸,那是西境有不起绝色。
薛雪然愣片刻,随后不可思议转头看向花向晚,笑出声来:“花向晚,你可以啊,自己是个绣花枕头,还为美色搞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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