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责所在,决不能让你们胡来,除非你们有主祭大人手令,还要有充分证据,否则,谁也别想从这里带走个人!”
景从低头瞥眼自己这个愚蠢女婿,要不是他做得太过分,封口不到位,否则怎引出这样事情?
他面打发走监察员,面暗道侥幸,幸好监察司没有经验,竟然如此毫无准备就找上门,给他们缓冲和应对时间。
看来今晚就得把该处理人,统统处理掉,以免留下后患。
局面总算掌握住!
阎王心下松,阴狠目光在人群里搜寻,果不其然,对上齐朗愤恨眼神,阎王心下冷笑,跟他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东西!
齐朗被对方狠狠瞪,颗心骤然沉下去,身子晃两晃,险些栽倒。
完,连监察司都拿他没办法,自己全家都完!阎王肯定猜到是自己告密……他妻子,他孩子,定会被报复……
齐朗心头片绝望,他后悔,自己为什要不自量力?
就在齐朗几乎崩溃时候,军备厂门口再次发生骚动!
他茫然地抬头望去,却见门口行来两队黑马银甲骑士,队伍中间,是辆暗金色马车,马车缓缓停在众人面前,车门打开,袭白衣祭袍点点出现在众人眼前。
是主祭大人!
周遭人群呼声接近鼎沸,齐朗耳边嗡鸣,脑海空白片,万万没想到,主祭大人竟然亲自来!
沈轻泽脖子上围着圈兔毛围巾——临行前颜醉硬要给他戴上,沈轻泽抗议未果,白毛茸茸配银白祭袍,看上去怪可爱。
沈轻泽身后跟着金大和滕二,以及多时不见滕长青。
方才还得意洋洋阎王,放松表情凝瞬间固在脸上,正午阳光倾覆而下,他却冷得如同掉进冰窟,两条腿开始止不住地发抖,下意识求助望向老丈人。
景从严肃脸孔上丝毫瞧不出心底惊涛骇浪,这次不用他吩咐,军备厂警卫自觉地让开道路,纷纷面朝主祭单膝跪地。
景从向身后侍从使个眼色,让后者悄悄离开人群,景从这才慢吞吞弯腰给沈轻泽行礼:“主祭大人今日莅临,不知所为何事?”
不等沈轻泽开口,景从抢先告状道:“主祭大人,即便您不来,也准备向监察司讨要个说法,没有手令,擅闯军备厂,还要带走军备厂管事,简直岂有此理!”
他抬眼扫眼身为叔侄滕二和滕长青,隐晦地道:“当然,要是两位滕大人彼此通过气,也无话可说。”
滕家是贵族功勋之后,景从贯厌恶贵族,他自认无论能力、经验还是资历都远在滕长青之上,仅仅因为他是平民出身,对方就能压在自己头上,何其不公!
沈轻泽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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