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着窗台,芷蝶花枝条轻轻摇曳。
不知过多久,沈轻泽半睡半醒间,仿佛听见阵若有若无脚步声,有人悄悄推门走进来。
睡意压得眼皮很重,睁不开,他迷迷糊糊地想,颜醉可算来……
对方脚步似乎有些犹豫,花很久才走到他床边。
床沿沉陷下去小片,有人坐上来,轻手轻脚地拉他被子,沈轻泽并不意外,果然是颜醉喜欢干事。
被子被扯下半,对方又得寸进尺地去解他睡衣纽扣。
沈轻泽纠结在阻止与纵容之间,继续装睡,肯定要被颜醉占便宜,不装吧,颜醉肯定要借口验伤占便宜。
怎想都是吃亏,倒不如反占颜醉便宜……
正被困意侵袭主祭大人,总觉得逻辑似乎哪里不太对样子。
隐约,沈轻泽仿佛闻到股极淡香粉味,颜醉什时候喜欢擦香粉?
他皱着眉,终于忍不住睁开两条眼缝,房里黑灯瞎火,只有个朦胧影子,在他身前晃。
不对,不止个影子,是四个影子!
沈轻泽霍然睁大眼睛,刷得坐起身,煤油灯瞬间被点亮,暖黄灯光照亮床前片圆弧,从南济城带回四个貌美男女,穿着性感,bao露轻纱睡袍,正要往他床上爬!
睡意被惊吓驱散得干二净。
沈轻泽眼皮子阵狂跳:“你们是怎进来?”
侍姬无辜地眨眨眼,男女将沈轻泽夹在中间:“主祭大人,您把们带回来,难道不是需要们伺候吗?们自然应该在这里。”
沈轻泽眼前黑,竟把这茬忘!
“你们先出去,明天再……”
话音未落,外房斗柜上另盏灯忽而光芒大放。
披着黑色大氅颜醉正倚在门边,手里把玩着那条细长马鞭,偏着头,狭长双眼微微眯起,目光玩味,在四个侍姬苍白脸上逐划过,最后落在沈轻泽身上。
他衣襟扣子已经被解开颗,露出小片白皙肌肤,和截凹陷锁骨。
“呵。”颜醉意味不明地笑声,慢条斯理脱去大氅,往贵妃榻上甩,露出身干练军装,还带着几分战场硝烟味。
他手腕轻轻抖,鞭尾如影,啪得掠过驼色手工地毯,几人登时缩脖子,浑身激灵,仿佛裂开不仅仅是地毯,而是自己脑袋。
颜醉双手将马鞭绷成条直线,慢悠悠开口:“无论是谁将你们带到这里,按渎职论处。”
“滚出去,别再让本城主看见你们。”
四人被颜醉轻描淡写威胁,吓得面无人色,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出房间,被其他侍卫带走。
渊流城主和主祭之间,果然如贵族大人们说那样,龃龉极深!
随着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卧房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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