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顿，云羽抬起头来，眼睛里带水汽，他盯着傅长陵：“你是不是觉得
脾气很奇怪？觉得长得很奇怪？觉得性格不好，觉得什
都不好。”
傅长陵喝着酒，
句话没说。
云羽大吼出声来：“你说话啊！”
“云师兄，”傅长陵抬眼看他，“你为什，不肯多相信自己点呢？”
“你什意思？”
“
意思是，”傅长陵笑起来，“云师兄，你其实很好，不需要做什，大家都会喜欢你。”
“无论你变成什样，无论你是什人，只要你还是那个心为着别人着想云师兄，”傅长陵声音温和，“大家就很喜欢你。”
云羽没说话，他看着傅长陵，眼泪不自觉就流出来。
傅长陵赶紧给他倒酒，忙道：“别哭啊，来，喝酒，多喝点儿。”
云羽吸吸鼻子，举起酒杯，饮而尽。
他喝完，傅长陵就给他倒酒，再喝再倒，喝许久之后，云羽突然开口：“其实你说都知道。”
“不怨师姐，知道当时是该放弃，可是就是觉得难受。怨自己。”
说着，云羽抬起手，捂住自己额头，遮住自己脸，沙哑出声：“怨为什看不开，为什要去计较谁多点，谁少点，怨自己为什不努力，没天赋，脾气差，小心眼。”
“其实不需要这件事，也知道，离大家越来越远。”说着，云羽抬起头，看向傅长陵，“无能，很讨厌。不像明彦这懂道理、脾气好，也没有你这样能力，你们虽然是师弟，可是你们却比好太多。”
“切是活该。”
云羽说着，眼泪缓慢落下来：“就是这个人，不讨人喜欢。知道你们会来救，所以日日等。”
“在万骨崖被啃干净血肉时候在等，被越夫人用这些恶心东西粘到身上时候也在等，痛苦时候在等，清醒时候在等，终于把你们等来，但突然发现，又不想你们来。”
“你们来，就会不断想，你们看见现在样子，是不是很讨厌，很恶心？本来就不是个让人喜欢人”云羽低头苦笑，“如今更让人恶心。”
“知道你觉得疯，”云羽握着酒杯，缓声道，“每天都在做这些无聊事，但是除这些事，不知道要做什。得为你们做点什，不然心里害怕。”
“怕什？”
云羽说不出来，傅长陵苦笑起来：“怕你不做什，别人就不喜欢你。”
云羽端着酒杯，没有出声，傅长陵低头轻笑：“云师兄，是谁告诉你，个人得为别人做什，才会得到喜欢？”
云羽愣愣，傅长陵转过头去，他靠在椅子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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