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檀心说,他想为你取往生花。”
傅长陵愣,前辈继续道:“取往生花,让你恢复金丹,而他当时打算,是自己去加固封印。可如今他却让你留下,你说这是为什?”
为什呢?
当初秦衍,做所有事,都习惯想是个人。哪怕江夜白同他说,这件事傅长陵做更好,他却也决定自己个人去。
因为他骨子里,总是个人。
可如今他却愿意留下傅长陵,而这个决定,他或许自己都没意识到有什改变。
傅长陵呆呆坐着,前辈温和道:“个人真正转变,从来都是难以发现。如水滴石,如草破土,长陵,你该明白,等待不仅仅只是自己把自己喜欢东西给对方,等待更重要,是真正理解,他是谁,他是怎样人,也让他知道,你是怎样人。这样,两个完全不样人,才有走在起机会。”
傅长陵静静听着,好久后,他忍不住笑:“前辈,你懂得真多。”
对方沉默,好久后,她声音里有几分温柔:“因为,曾经有个人,这等过。”
“明白。”傅长陵深吸口气,他站起身来,往回走去,“去同他说。”
说着,他便折回房间。
秦衍还坐在原地,他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壶酒,没想到傅长陵折回来,他微微愣,随后故作镇定,将酒打算重新收回灵囊。但傅长陵动作更快,但秦衍握上酒壶那瞬间,他也握上去。
他手交叠在秦衍手背上,秦衍手微微颤,傅长陵笑起来:“师兄个人喝闷酒,这不是个好习惯。”
说着,傅长陵放开手,将酒壶从秦衍手里抽走,从旁取个杯子,给自己倒上,从容坐在秦衍面前:“陪师兄喝。”
“怎回来?”秦衍见酒杯到自己面前,他垂下眼眸,傅长陵笑笑,“路上自己反省,对师兄放肆。”
秦衍没说话,他喝酒,听傅长陵道:“师兄凡事都瞒着,不能为你做什,心中烦闷,方才语气不好,自己罚酒杯,还望师兄见谅。”
傅长陵说着,将酒饮而尽,而后他抬眼看向秦衍,认真道:“想问问师兄,为什不告诉?”
“选路,”秦衍声音平淡,“不想让人插足。”
“这条路与有关吗?”
“无关。”
“往生花和无关吗?”
“无关。”
听到这话,傅长陵不由得笑:“你为取往生花,怎能说与无关?”
“自己愿意取,自己愿意给,这是事,故而与你无关。整件事中,唯与你有关,只有件事,”秦衍抬眼看他,神色平静,“就是给你那刻,你愿不愿意要,而那刻,已与无关。”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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