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锅里肉变颜色,抬眼看向秦衍,高兴道:“师兄对,好像纵容许多。”
秦衍捏着手里棍子顿顿,傅长陵看着锅里翻炒着肉,继续说着:“知道,师兄是觉得对不起,但其实当时在河里,救师父本身就是自己决定,让师兄选,也是故意耍小聪明,以前师兄太抗拒,什时候都想离远点,所以故意想让师兄觉得对不起,这样呢,师兄就能更接纳些。”
每次多靠近他点,日复日,总有天,他就能站在他身边。
当然,这样念头,傅长陵是不会说出来。
而秦衍看着火炉里跳动着火焰,好久后,他才道:“不是如此。”
“嗯?”
“长陵,”他抬眼看他,认真道,“你很好。”
傅长陵微微愣,有那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是被这个人看穿内心,而对方看似比他内敛,实则比他坦率,他静静注视着他,认真道:“你不用这样诋毁你自己来让宽心,你不是心机,你是想让觉得你心机。”
“可是你是怎样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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