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向给江夜白看诊苏知言:“苏师叔,师父如何?”
苏知言给江夜白诊脉片刻,抬眼看秦衍眼,随后道:“无事,他只是暂时灵力衰竭,稍作休养即刻。”
秦衍点点头,苏知言起身道:“大家先各自回去休息,等江宫主醒后再做打算。”
众人应下来,秦衍朝着所有人行礼,恭敬道:“师尊有恙,晚辈不便照顾诸位,今日晚辈冲动失礼,还望见谅。”
他这套道歉下来,规矩方正,所有人也都累,不想顾忌这些细节,便点点头,跟随云羽带来其他弟子,各自回各自歇息之处。
苏知言等所有人都走,还留在房间之中,秦衍见苏知言人站在原地,知道苏知言还有话,便屏退周边人,随后同苏知言行礼,才道:“不知苏师叔有何事告诫?”
“方才在密境中,由夜白为主,大家联手封印,不知为何,夜白突然就出岔子,而后等均被璇玑密境排斥在外。方才还有话没说,你师父他其实受重伤,这伤上留下灵力波动不是魔修。这是他真正要用方子,”苏知言重新写个房子给秦衍,“你自己煎药。”
秦衍拿到方子,垂眸看眼药材,随后朝苏知言拱手:“谢过师叔。”
苏知言点点头,没有多说,转身离开屋子。
他话语中意思,秦衍听得明白,江夜白受伤,灵力波动却不是来自魔修,那只有内鬼作祟。
秦衍扭过头去,他走到江夜白边上,江夜白闭着眼睛,面色苍白,如同当年秦衍最后见他那刻。
那个画面让秦衍几乎难以呼吸,他跪在江夜白边上,握住江夜白手,用额头抵住江夜白双手。
他企图从这个动作里得到些许力量,然而脑海中却始终是反复重复着傅长陵最后那个笑容。
“秦衍,这笔账,你要记得。”
他记得。
他这个人,他欠过每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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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长陵咳嗽着醒过来时,已经过半天。
他醒过来那刻,就察觉金丹疼得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他趴在地上喘息,根本不能动弹。
这种痛苦他熟悉,上世在璇玑密境,金丹彻底碎裂那刻,就是这种感觉。他本以为这世他能保得住这颗金丹,没想到最后还是毁。
他颤抖着伸出手,急切倒出好多颗月华丹来咽下去,可这多月华丹咽下去,也只是让他稍微舒服些许,他趴在地上喘息着,觉得五脏六腑连带着筋脉抽搐着疼。
“你在想什?”
个幼童声音响起来,傅长陵把抓住清骨扇,迅速抬头,厉喝道:“谁?!”
高喝出声那刻,傅长陵才打量起周遭来。
他似乎是在个山洞之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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