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要是这样就很没必要,你看现在情况,肯定要坐牢,你在本市等也没意义,再把自己耽误。”
“你这不还没坐牢,哪能就这走……”石久看着他,“俗话说好啊,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必扎堆,你快省省吧,不用劝。”
“谁跟你是夫妻啊……能不能正经说话?”
“哎呀,不用说,别整酸吧唧,比妈看韩剧还矫情……”
石久不想跟他说这个,便光往别地方扯。
“你忘,之前不是咱俩把嫁妆都商量好,五个存折都说好全贴给你,你现在咋还能这说呢,真是,这辈子找你这样男真是倒霉催,点责任心也没有……”
严希没再说话。
记得之前自己所里律师接过个案子,就是个普通杀人案,严希有印象也是因为那个杀人犯妻子,这女人第次去法院参加庭审就被受害人家属追着打,结果还是次次去看她站在被告席上男人,直到最后次打满鼻子淌血,严希当时十分不能理解,只觉得这社会上脑子有病人可真多。
同样人还有林科媳妇,个被丈夫劈腿,离婚女人,在他蹲大牢后还定期探望他,顺便在某个秋夜砸坑他那个黑心律师车,又哭又嚎。
现在想想,不过是普通人执子之手,共堕阿鼻。
看守所中间隔着层栅栏,污渍斑斑,漆黑肮脏。
严希坐在栅栏侧,脸上道道暗影。
“没酸啊……只是觉得你这干,没必要又不值,你看要是对你好也行,可之前跟你在起也总骗你,起初接近你就是有意,从来没想过要跟你去青海,跟你说等你私奔都是骗你。”
石久撇撇嘴:“少来,啥故意接近啊,你个逼绝对是不经意被吸引,你忘,你之前不是用过蒋云清个防尘塞,那是送给蒋云清,他不喜欢你喜欢,你看咱俩根本就是命里注定。”
严希很诚实:“早知道是你送,戴上也是给你看。”
石久低头掏烟,不小心掉根在地上。
“拉倒吧!谁信啊!你明明就是真喜欢那个东西……你都放你手机上……”
“……是骗你,蒋云清告诉,石久你想想,打石炎结婚时就看出来你跟市长有关系,你觉得能真心对你?”
石久把烟捡起来,想想还是扔掉,又重新掏出根,独自点上。
“得吧!你要是故意骗你会把移民资料都撕?”
“……石久……刚才跟你说都是事实。”
“你绝对是撒谎……你要故意骗你能上赶着留?你要故意骗你会守着市长儿子到进来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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