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里头有个小品,大概就是误会捉*。看那捉*抓耳挠腮,拿着拖布欲言又止傻样,可是笑坏在场人。
严希忽然想起第次见石久也是这样。
那时候他眼睛直都在蒋云清身上,往自己这边看眼,满是敌意。
打上大学起严希就开始找男人,在蒋云清之前找过多少个连严希自己都记不太清,这些年里也许有过幸福,但严希却只记住欺骗,起初眼看着石久对自己有意思,严希也只觉得他像个傻逼。
到后来与日情浓,你侬侬,严希都纳闷自己是不是真动心。
而现在石久跟人间蒸发样,点动静也没有。
不过严希能理解。
多年夫妻都抗不过铁窗高墙,半年缘分更是不值毛钱。
爱情那是花前月下高贵玩意儿,严希如今身陷囹圄,本也不该抱任何期望。
只是不知道自己会是以何种结尾收场,本想着移民就能海阔天空,没成想这四方之地居然要成自己七尺之棺。
过春节之后,老刘又来次,严希以往见他时候总是迫不及待,拖到现在也心灰意冷,时不时就冒出点生无可恋意味,觉得自己还想打赢官司简直是痴心妄想。
狱警开门,老刘马上过来跟其寒暄,点烟递火,说自己换个小助理,过来起帮着做做笔录啥。
严希看见那个‘助理’有点意外,顿下,还是坐下来。
尴尬拉拉马甲,严希给石久盯有点恼火。
想着这事儿都怨他,要不是他自己早跑,这个王八造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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