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桌面儿。
菜色自然不必多说,市场价千八茅台在这里开就是上万,已经喝两瓶,还有瓶刚打开,个庭长正拿着给各位满酒。
“啊……严大律师啊,有印象,去年不还上次电视,是那个什什家庭矛盾栏目特邀嘉宾,”
有人发话,手里苏烟扔到烟灰缸水层里,哧声,
“老婆整天在家看那个节目,还夸你长帅呢,没成想本人比上电视好看啊。”
严希不知道这人是什来头也不敢开玩笑,就很客气回两句,结果旁边人都起哄说他勾引田局长媳妇,加上来又晚,怎看都该自罚杯赔罪。
茅台酒注满满杯,看上去有四两摸样。
这要喝下去,酒量不行,搞不好连自己姓什都不知道。
李法官坐在边抽烟,什话也没有。
严希其实真觉得没什。
没什喝不下去。
想起自己刚入行时候,那年轻,什也不知道,跟在自己师傅后头,整天接些所里没人接小活儿,咨询之类,连案子都算不上。
最惨时候个星期只帮人写张诉状,还是师傅看自己可怜扔给自己活儿,写次改好几回,被客户指着鼻子骂,谈好百张,最后只给五十。
给师傅师傅都没要,直接扔给他,说是自己留着别花,没事儿拿出来激励自己。
严希没照办,而是在下班儿后,去所儿外头小卖店给自己买瓶酒,那之前严希从来不喝酒,结果当天就喝光整瓶。
名字跟度数都忘,就记得很便宜,味道苦涩,个人在小出租屋里头醉不省人事。
这以后,严希喝酒越来越贵,也越来越醇,却是再也没有像当时那醉过。
所以这真没什。
历练这些年,严希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独自买醉,无助哭泣人,而是成把以酒拭刃,雪亮锋利刀。
***
石久觉得蒋云清这小子实在太不够意思。
他自己去不不答应行,还非要答应下来,结果自己去干苦力。
到地方时候,连包间都没进,严希跟两个男坐在包间外沙发上,其中个是李法官,另个石久就没见过。
李法官见石久先愣好会儿,
“……是你?”
石久跟他点点头寒暄两句,又去看歪在沙发上人。
这个逼衣衬衫领子全开,露大片锁骨,跟他妈刚让人玩儿完似,双颊熏红,水红嘴唇勾着,笑石久脊梁骨直发凉。
严希笑眯眯,
“石久……你剪头发……”
石久垂眼盯着他,
“大白天你怎喝成这德行?”
严希仰头伸手,
“回家。”
石久顿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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