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久早晨回家时候把他妈吓跳。
当时石久妈还怕自己起太早吵到石久,轻手轻脚准备去做饭,结果扭脸就看见石久推门进屋。
看这大小伙子脸涨通红,还心思她儿子上外面梦游热呢,刚上前想问个究竟,就闻着石久身上那股子夹着汗酸酒味。
石久跟他妈解释两句,回屋把还沾着孜然粒儿衣服脱,去浴室洗个澡。
等都收拾利整,饭桌上大米粥也晾温。
石久妈坐在桌儿给石久剥咸鸭蛋,还煮碗萝卜丝橄榄汤给他醒酒。
因为石久吃整晚烧烤实在在吃不下,只应付着喝两口粥,把汤喝后就换衣服上班去。
开晨会时候石久挺不好意思。
身上酒味儿太熏人,石久就专门找个旮旯坐着,刚好撞上有跟他相同想法林科,来人互看眼,谁也没让这谁,就并排坐旮旯沙发上。
林科除刚见石久时候跟他打个招呼,剩下整个过程就没跟石久说过句话。
石久也能理解,毕竟出这事,第个就会想到利害关系。
自己跟他这明显竞争对手,再加上还曾经撺掇老马打电话,就算是真不是自己干,那在林科眼里也是捅篓子罪魁祸首。
领导在晨会最后,对昨天招标时间事进行严厉批评,虽然没指名道姓,但底下人也都心明镜。
林科坐在石久旁边脸菜色,黄绿黄绿,跟旁边石久搭配成红绿灯,俩人都闷头坐那儿谁也不吱声,笔记记个比个认真。
散会时候,石久走比较早,困劲儿上来,想着还有三个半小时下班,就打算先回办公室眯会。
进门,石久把门反锁上,手机都打成静音,怕被人打扰还往耳朵眼儿里塞不少卫生纸,在沙发上躺半分钟后又起来。
石久习惯睡觉盖点东西,再热天也要开着空调盖被子,这不没被子睡不着,就从办公桌上报纸里抽出两张盖在身上,躺会客沙发里就开始睡。
起初办公室外头还有人想找石科长,结果动动门把手发现门锁着就自己走,极个别两个没长心,敲好半天门发现人不在,才步三回头离开。
石久听见也不吱声,窝在报纸里硬装办公室没人,等过五分钟睡着后,外头人听里头鼾声震天也就都不敲。
石久醒时候是上午十点半。
身上报纸给揉细碎,石久从沙发上坐起身,喝口茶,侧脸就看见门缝里塞进来信封。
石久拿起梳子对着小镜儿挠两下头。
起身走过去,石久抬脚踩踩,不太厚,估计里面不是钱。
这不自从林科出事后,石久也怕有人趁霉打击报复,好在信封很薄,是恐吓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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