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可能。”汤川立刻回答，“如果你看过古芝君
视频，就应该知道，安装那台装置至少需要
叠榻榻米(4)大小空间，装置总重量将近百公斤。再加上给巨大蓄电器充电需要庞大电力，完成这
系列大工程，才能射穿块铁板。而且，只能发射次。”
“次……这说起来，视频里好像也是这说。”
“次发射会造成轨道表面龟裂。要进行下次发射，必须按照以微米为单位精度来重新组装轨道。无论怎考虑，都无法将其作为武器。”
“不过，只杀个人话，发射次也就足够
吧？”
汤川眼睛直直地盯着薰，“你们好像千方百计地想要把他当做杀人犯。”
“因为不想那样做，所以
才这说，必须要阻止他，而能做到这点也许只有老师您。”
“无能为力。”
“那，警察也无能为力，因为老师您比任何人都解古芝君和轨道炮情况。”
薰看见汤川眼神动摇起来，流露出悲伤神情。他摘下眼镜，用手指揉着眼角，长叹口气，又重新戴上眼镜。
“对他来说姐姐是唯亲人和恩人。由于某人见死不救而失去如此珍贵人，那种愤怒恐怕非同寻常吧。他是个纯真、诚实人，正因为这样，旦钻进牛角尖，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如果他真计划要杀死大贺议员，那也并不是出于想要报复愿望，而是必须为姐姐复仇责任感。在这种情况下，想要阻止他是极其困难，因为他定会认为自己无论有怎样下场都无所谓……”
“必须要阻止，无论如何——”内海斩钉截铁地说，“只有这样才能拯救古芝君。”
“如果有人能够救他……想那也不会是。”
“那是谁？”
汤川站起身来，看着薰，“有件事想请你调查下，应该不会花费太多时间。”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薰和汤川并肩坐在位于新宿某公司接待室中。公司名叫“晓重工”。这是家制造且销售起重机、推土机等建筑用重型机械公司，古芝伸吾亡父惠介生前就是这家公司员工——这条线索是询问伸吾毕业那所初中后获得。
薰看看手表，他们被领入这个房间已经五分钟。她对负责接待工作总务部人说想要与比较解古芝惠介人见个面。
“你称呼他为君，是吧？”汤川突然问。
“什？”薰反问道。
“你直说古芝君，并没有直呼其名。”
“那是因为……”薰舔舔嘴唇，继续说，“他还不是嫌疑犯。”
“计划报仇不构成犯罪吗？”
“构成，是预谋杀人罪。不过，没有证据。还有那起自由撰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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