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沈培楠往里重重顶,他尖锐叫出声,在心里觉得,就算只活这夜,明天醒来就死,这辈子也值。
两人折腾就是半宿,夜过得好像狂欢,莫青荷被绞干最后丝力气,睡醒醒睡,他听见外面有窸窸窣窣动静,大约是风声,身边人不动,他也瘫软着不动,然后又短短睡觉。
再睁开眼睛时,天还是黑,煤气灯也熄灭,他偎在沈培楠怀里,迷迷糊糊动动脑袋,他知道沈培楠没睡着,因为脸上落人轻吻。
他忽然紧张起来,像刚经历初夜少年,身体酸懒而满足,心里却充满羞愧,恨不得时间倒转,把方才没羞没臊事都抹去。他回头吻上沈培楠嘴唇,把脑袋埋在他胸口,低声道:“你别说……”
沈培楠从鼻子喷出潮热气息,两手圈着他,无声笑着:“不说,累得都不记得。”
莫青荷就放心,体力透支让他生出种隐约不安,他抬起身子,转头去看窗外黑夜,身下茅草哗啦啦响,沈培楠伸手把他搂进怀里:“怎?”
屋里正是伸手不见五指时候,漂浮着股受水汽稻草所散发出霉味,莫青荷沉默半晌,低声道:“不知道怎回事,心里发慌,想出去看看。”
他推开被子,伸手去捞床头军装,沈培楠跟着他坐起来,拉过他手,把衣服又扔回去:“那不睡,陪你说说话。”
莫青荷就笑,他躺回被窝里,胳膊横在沈培楠胸口,轻轻抚摸他胸膛,道:“沈哥,从来没敢想,有天能跟你这样睡在起。”
他望着草棚屋顶,仿佛卸下千斤重担,缓慢而悠长舒口气:“那时候你宁肯自己睡书房也不理。”
沈培楠没提防他忽然提起旧事,回忆会儿,攥着他只手轻轻捏,他贴着莫青荷暖热身子,觉得是真过许多年,又觉得时光仿佛从来没流逝过。
他转向莫青荷,凝视着他黑暗里侧脸:“对你不好。”
莫青荷也朝他转过脸,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呼吸都喷在对方脸上:“也好,但跟现在不样。”
“你看不上,总是把当个等着你养兔子,要就是个等着你教小孩。”莫青荷认真道:“费尽心思想让你看得起,都说戏子无义,但就是想让你知道,除交际应酬和涂脂抹粉,们也懂别。”
沈培楠沉默会儿:“什戏子无义,咱们家不提这话。”
“咱们家往后只说国共合作,共同抗日。”他笑着往莫青荷脸上亲口,搂着他腰想逗他笑笑,莫青荷却没这个心情,轻轻拨开他手,沈培楠就不闹,觉得这样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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