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熨帖,他沉浸在失而复得情绪里,格外宠爱他点,连斗嘴心思都没,把莫青荷手抓到嘴边,亲亲他手背,叹道:“都快忘,你在身边时候有多高兴。”
莫青荷脑子里想都是正经事,被沈培楠这打岔,脸上热,咕哝道:“那你还要写信跟绝交。”
沈培楠茫然看着他:“给你寄过信?”
莫青荷很委屈,心说那时刚收到信时心里是怎样狂喜,等看清内容又是怎样番心灰意冷。沈培楠皱着眉头想许久,拍脑袋,哈哈大笑道:“想起来,是写过,那时部队为表决心,动员校官以上军人写信登报,声称愿断绝切后路以身报国,是种宣传策略,家人都不在国内,就写你名字,刚写好放在桌上,吃顿饭功夫就没,现在听你说,大约是副官看见信,顺手寄出去。”
莫青荷啊叫声,不好意思让沈培楠抓到新把柄,刻意绷紧面孔,作出副无所谓表情。
山林弥漫着股潮湿气息,太阳升高,树影把阳光裁成束束,洒在满地湿漉漉落叶上,个静谧清晨让人暂时忘记战争,莫青荷两手撑着冰凉青石块,觉得心中惬意安宁,恨不得睡上觉,沈培楠却不大老实,左右张望番,确认周围无人打扰,把搂上莫青荷腰,近距离望着他侧脸,感觉那沉重浓密睫毛像只小手,轻飘飘地搔着他心。
他心里颤,拦腰把莫青荷按进怀里,劈头盖脸往他脸上亲,吸着颈上块皮肤没命嘬,莫青荷被他舔痒痒,好像被只热烘烘狗熊拱着,觉得沈培楠这几年也不知道怎过,水平实在没有长进,没被撩拨起情欲,反倒噗嗤声笑场。
沈培楠先前发动过次攻势,那时两人心里怀着芥蒂,没有成功,他安慰自己心急吃不热豆腐,然而这次他实实在在把老婆抱在怀里,往下事就该顺理成章.
他没管莫青荷反应,把他按倒在自己大腿上,伸手往他屁股乱摸,误打误撞真伸进裤子里,肉贴肉捏住结实臀肉,松放揉捏。
“宝贝儿,这两天每天看着你在眼前晃悠,真想死。”他低头亲着莫青荷脸,在他耳畔说浑话,“你想不想,想不想,嗯?”
说完将根手指卡进他温热臀缝,他俩个坐着,另个半躺着,姿势十分不利于防御,莫青荷起身鸡皮疙瘩,不知不觉勾起脚趾,鼠蹊阵酥软,麻嗖嗖滋味从脊柱直通到头皮,等沈培楠手指沿着臀缝按到穴口褶皱,他打个机灵,大脑中第个反应就是疼。
说老实话,他和沈培楠过去温存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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