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强烈紧张和过于浓烈恨意而失控,莫青荷听到刀刃摩擦骨骼吱嘎声,脑海里嗡嗡鼓噪快要将头颅炸裂,直到日本兵身体软下去,他还处在晕眩中,无意识用刀反复切割,回过神低头看,原来对方颈骨已经断,颈动脉血浆不断从小窗口向外噗嗤喷溅,浇在楼下无花果树叶子上,发出啪啦声响。
莫青荷两手沾满血水,冷汗再次浸透衣衫,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离干净,耳畔只剩自己粗重喘息,双腿软,抱着具身首快要分离尸体跪坐在地上。
“嘿!”
背后忽然传来声叫喊,接着是子弹上膛咔哒声,莫青荷猛转头,只见那名遁入厕所日本兵正端枪面对自己,食指即将扣下扳机!
瞬间生死攸关,他大脑却因惊慌而暂时停止思考,身体机械向侧翻滚,然而人再快也躲不开子弹,他心知无望,面对走廊,下意识紧闭双眼。
仿佛几刻钟般漫长,又仿佛只过瞬,想象中枪声并没有响起,莫青荷睁开眼睛,只见日本兵全身被禁锢,正全力挣扎,个高大黑影无声无息站在他背后,借着暗淡天光,沈培楠脸冷峻如庙中被供奉罗汉,单臂锁住日本人肩膀,手扣住他下颌,用力掰,喀吧声,竟活生生拧断他脖子!
这套动作气呵成,施行人连表情都毫无变化,仿佛折断不是人颈骨,而是根新鲜甘蔗。
沈培楠将日本兵尸体丢进厕所隔间藏好,出来时发现莫青荷面色苍白,正倚靠墙壁坐在地上休息,便踱步上前拉他,低声道:“快走,事情还没有办完。”
莫青荷死里逃生,路积攒恐惧猛然释放,几乎让他失去反应能力,半晌向前扑,额头抵着沈培楠大腿,隔着薄薄布料揉蹭,轻声重复:“让歇会儿,你让歇会儿。”
他毕竟没有达到百炼成钢境界,几次危机之后终于露怯,抓着唯精神支柱不撒手。沈培楠既心疼又觉得好笑,俯身摸着他脸安抚:“做很漂亮,比带来那群兔崽子加起来还要高明百倍。”
他见这小雀儿被吓惨,很想背些电影台词哄哄他,譬如“你像今晚月色样可爱”,或者“打心里爱你”,可惜他没哄过人,这方面脸皮薄很,左思右想还是放不下架子,只好动用老办法,对莫青荷板起脸道:“这个姿势,是在邀请?”
他声音压得太低,莫青荷听不清楚,以为自己会错意,抖着声音反问:“啊?”
沈培楠紧紧绷着脸,故作严肃道:“不要再蹭,挑起火来你是要负责。”
原来他在性事上向要做绝对主人,在家时最喜欢让莫青荷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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