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里面那东西不耐烦想要跳出来透气。
老刘心里疑云驱散半,点头哈腰赔不是,边努力伸着脖子往他身后看,打着哈哈道:“这不是怕您生气,伤着那孩子,来看看青荷,他好着就放心。”
“要是打狠也没事,已经找好大夫,打个电话马上就来。”
沈培楠懒洋洋往旁边让步,从妆镜台子上摸过烟匣子,点支叼着,有滋有味吸口。眼睛眯成条缝:“人在里面,你看吧,看完赶紧滚,还忙着。”
老刘急忙点头道:“是,是。”
然后探头往里看,只见浴室敞亮干净,阳光从百叶窗零零散散照进来,莫青荷倚在躺椅上,姿态像贵妃醉酒,微微侧着脑袋,上衣堆叠在胸口,裤子褪到膝盖,露出颀长白皙截身子,粉嫩茎柱正等人安抚。他两手掰着躺椅两侧,手指用力蜷曲,架开两条腿,缓缓喘口气,缠绵道:“将军,好没有?快来。”
“要熬不住。”
那副花钿委地样子,活生生就是条被打扰交欢蛇!
沈培楠服这戏子演技,明明知道他假,还是被勾起起股火,热腾腾往小腹走,只好压抑着,狠狠吸口烟。
青荷用手肘撑起身子往外看,正好瞧见端着盏绿豆羹老刘,吓得脸都白,忙坐起来手忙脚乱整理衣服,怯生生地喊声刘叔,又望向沈培楠求助。
沈培楠扶着门框做出送客架势,冷冷地睨眼老刘:“可看见?”
老刘脸上皱纹拧成团,赔礼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躺椅硬,仔细硌着骨头,还是带孩子去屋里……”
大门当着他面砰关上。
门外老人摇摇头,弓着腰走,沈培楠倚着墙吸烟卷,对莫青荷做个安全手势,那刚才还副*靡之气贵妃迅速整理好衣服,提上裤子,从躺椅上蹦起来,光着脚三步两步便撞进沈培楠怀里。
沈培楠腰被他紧紧搂着,两只手没处放,张开悬在莫青荷两侧,手还夹着烟卷,沈培楠最不喜欢没预兆触碰,本想训斥两句,犹豫下,仍是悬空着手,淡淡道:“当心烟蒂子烫着你。”
莫青荷笑嘻嘻仰着脸邀功:“演像不像?”
沈培楠没说话,莫青荷撒娇样子让他想起个人,个再不愿意提起人,那时候自己也曾让他这抱过,疼爱搂着他肩膀,然后怀里人摸出把黑油油枪,枪口对着心口。
他不该选口径那小枪,不该错过当胸毙命机会,不该在沈培楠已经快离开房间时出手,更不该犹豫太久,却偏点方向。
大概确实有过儿女私情,然而两人背后站着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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