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荤。”
莫青荷瞧着沈培楠,他很少说这多话,似乎兴致格外好,青荷却不能放心,他怀疑沈培楠在借机试探,自己和柳初演好这出,是他卖个人情,要是演砸,莫青荷咬嘴唇,他根本不敢想。
心思转,莫青荷把委屈都压下去,笑嘻嘻地抢过沈培楠手里烟掐灭,责备他:“你少吸两支吧,弄身烟味看还让不让你碰。”
沈培楠把手绕到莫青荷身后揽他腰,青荷扭着身段躲他,又被捉住手,沈培楠掌心宽而粗糙,他像找到件趁手玩物,把玩青荷手按在自己腿上轻轻地揉,凉凉,手指瘦长但骨节明显。
莫柳初不太自然避开视线,低头时又看见莫青荷中指上精光四射戒指,他低声道:“看到两位关系,很庆幸师弟有个好归宿。”
“师父走后青荷直没人照顾,虽然想护着他,但个唱戏也是有心无力,最多能在台上帮衬帮衬,现在将军看得上他,也就放心。”
相比莫青荷做出柔媚,莫柳初要男子气许多,认真起来颇上得台面。他将两手交叉放在膝上,夸几句师弟好,又赞沈培楠平易近人,没有师长架子。
然而背地里他几乎要怒得跳起来,过去莫青荷执行过不少任务,时限都很短,有时吃顿饭,跳支舞就结束,最长也不过五六天,从没有像现在被这土匪锁在身边三个月,最可气是沈培楠嫖得津津有味,时是不打算将他青荷还回来。
他不断告诫自己莫青荷是在执行任务,这切都是为信仰,但莫青荷在沈培楠怀里撒娇样子不断闪过他脑海,师弟演技太好,好快要让人看不出是在演戏,他恐慌起来。
莫柳初坐在豪华客厅里,他越看对面两人越觉得像幅西洋画,个体面气派,个温柔和顺,自己却是多余,浸汗布衫多余,打着绷带脚也多余。他恨不得这是戏园子,在戏里他是个英雄,下台,他是个瘸腿狗熊,什办法都没有。
他眼睛瞟着角柜上百合绢花,下面放支钻石镶嵌步摇,打着珍珠络子,若是戴在醉酒贵妃头上,像极团乱蓬蓬星。
他开始恨自己把青荷推进来,毕竟信仰是回事,亲眼看见自己被戴绿帽子是另回事。
那边沈培楠也不自在,他觉得让莫青荷遭这大罪,理应允许他亲人前来探望和安慰,但真把莫柳初接来他又莫名气闷,有种卧榻之侧被人觊觎不适感,他存心要给这招人厌师兄显示自己好。
他把平时不苟言笑样子收起来,专心致志与他讨论天气时局,问会脚伤好如何,又感叹没听过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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