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猫爬架上陪伴他。
墙上挂钟分秒过去,秋洛迷迷糊糊睡很久,醒来时,落地窗外天色已经隐隐泛起抹鱼肚白。
它从猫爬架跳下来,却见林尽染趴在桌上睡着,手边是杯冷掉咖啡,以及几份语音文件。
秋洛知道对方工作起来简直废寝忘食,但对个瞎子而言,无论多刻苦,工作效率依然远不如普通人。
而林尽染在这点上,极其固执,从来不肯服输。
秋洛叼来条毛毯,轻轻盖在男人背上,看着那张眉宇微蹙侧脸,不由伸出爪子,软软肉垫轻抚他眉峰。
林尽染睡眠极浅,这下惊醒他,无焦却警惕眼神朝秋洛“望”过来,很快就放松下来,只是那双瞳孔依然黑沉沉,没有丝光亮。
男人轻轻抚摸着黑猫后颈,嗓音沙哑:“什时候?”
“咪。”秋洛看眼窗外,都要天亮。
林尽染失笑:“差点忘你说不话。”
秋洛按下桌上台钟报时按钮,合成电子音立刻响起:“5点14分。”
办公桌背后是整面墙巨大落地玻璃,林尽染起身,慢慢来到窗前,拉开窗帘,双手按住冰凉玻璃。
晨曦缕微光悄然落在他脸上,东方天际隐隐露出线淡金色朝阳,昭示着场盛大日出即将到来。
“是不是快要日出?”林尽染眺望远方,他脚下是市中心最高大厦,从落地窗可以将整座城市辉煌尽收眼底。
秋洛跳上旁斗柜,轻轻叫声:“喵。”
“日出很美吧?”林尽染视线漂浮在半空中,没有着落,他声音很轻,脸上神情是秋洛从未见过恬静,甚至带着丝歆羡。
“好像从来没注意过日出是什样。以前只觉得寻常,哪有那些文艺作品里描绘那样美好?”他抚摸着猫咪毛茸茸头顶,嗓音带着极淡叹息。
“现在倒觉得,若是能与你同看次日出就好……”
秋洛看着他眼睛,心口仿佛被毫无防备地撞下,有些沉闷地灼烫感。
林尽染心愿如此简单,可他连为对方描述都做不到。
远方天空,轮金色太阳缓缓升起,灿烂温暖光芒在玻璃窗上粼粼闪耀,恢弘而盛大,驱散所有阴霾,整座城市渐渐苏醒。
小黑猫攀上男人肩头,抱住他脖子,小小脑袋靠过去,与他挨在起,共同迎接这场无声而无色日出。
※※※
宾利在快速通道上高速飞驰,道路两旁车灯被远远抛下。
陈秘书坐在副驾上,向林尽染汇报下午场重大商业谈判资料。
很快,车缓缓停靠在栋五星酒店旁边。
商业谈判这样场合无法带着猫,林尽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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