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样回家好。”
“啊?为什?”不知是不是多心,绘理眼里似乎闪过道光。
挠挠头,说出英惠酗酒和有z.sha倾向事。
绘理面无表情地听完,开口说道:“但那也没办法啊。”
“什叫没办法?”
“你从开始就知道你妻子会受到伤害吧?而且你之前还说很快就能离婚。”
“是说过,但事情比想象得要难。”
绘理言不发,默默把睡衣收回纸袋。
吃过饭,们像往常样做爱。直以来都是绘理给戴避孕套,可今晚她直接坐到身上。着急。
“喂,你怎?不戴不行啊。”
“为什?就这样做嘛。”绘理淘气地说。但看到她眼神是认真,吓跳。
“现在不行,总之今晚不行。”
“哦。”她从抽屉里取出避孕套。
完事后,准备回家。她叫住问道:“你和妻子不做吧?”
“做什?”
“做爱啊。”
“別傻。”笑着说道,“当然不会。”
“那就好。”绘理表情缓和些,“要是你和她做,可不会原谅你。”
“知道啦。”答道。
5
每两天去次绘理住处,剩下时间尽量待在家里,这种生活持续段时间。只要不提离婚话题,和英惠生活还是比较安稳。有时看到电视上搞笑节目,们甚至会起笑。当然不是在讴歌自己双重生活,刚好相反,觉得自己像在蒙着眼睛走钢丝。
从摊牌以后,就直睡沙发。抵触和英惠睡张床。天晚上,在沙发上躺下后,英惠过来,平静地对说:“你去床上睡吧,睡沙发。”
“不用,睡这里就好。”
“在卧室里也睡不着,拜托你,和换下吧。”
坐起来,问:“你还是失眠吗?”
“嗯,不喝点什就睡不着。”
觉得她是准备喝点酒。
“有什好办法能让你睡着吗?”
听这说,英惠拉过双手。“很简单,你这做就好”她把手放到她脖子上,“只要你这勒,就能解脱。”
“你说什呢!”抽回手,“就怕你做傻事才不得不回家。”
“所以想让麻烦画上句号。”
“要是你那想……”
“就和离婚吧,你是想这说吧?”英惠淡淡地笑,表情冰冷,“你脑子里只有离婚啊。”
这时手机响。这个时间会打电话来只有绘理。
“你接吧。到那边去。”英惠说着离开客厅。
接起电话,果然是绘理。“怎?”问道。
“好孤单。”绘理声音很细,“个人特别不安,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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